用手撑着地,幼小的身躯瑟缩成一团,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华贵靠在舒适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我看是不疼啊!”
拿起可乐喝了一口,啧啧嘴,“来人,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的外套给我扒下来!”
眼中的不屑和蔑视随处可见。
声音要多自在有多自在,仿佛他才是华家的主。
今天老爷子去了京都,华广也随其前往,预计一天回不来。
金美玉和华馨儿则是去赴名门宴会。
整个华家除佣人外,就只剩下他和华灿。
自己就是这家的家主,这感觉,简直好的不得了!
华贵扬起手里的皮鞭,抽在只穿着单薄白色秋衣的华灿的身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帮着华殷那个贱种。”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用一个成人的力气去鞭策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打的皮开肉绽。
“唔…”
华灿眼泪不停的流,不断抽咽着,小小的肩膀抖的厉害。矿山启示录
华灿身上单薄的秋衣全都被浸湿,幼小的脊背上透出交错纵横的血痕。
因为经历了无数的毒打,她比平常的孩子都要懂事些,她尽力让大家高兴,她尽力不去让妈妈生气。
妈妈每次都会打她,她好想要妈妈抱抱,幼稚园其他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抱,她也想要…
她知道华贵哥哥讨厌华殷哥哥。
但那天,她看见了事情的经过,她知道华殷哥哥不是坏人,她不想哥哥也像她一样被冤枉。
被打很疼,每次被打她都会哭,她不想华殷哥哥哭。
小女孩昔日招惹招人怜爱喜欢的大眼睛此时沉重的难以睁开。
华灿手指无力的蜷了蜷,唇角有些颤动,她心里好好怕,怕自己闭上眼睛就醒不过来了,爷爷,爷爷,她好想爷爷……身上好疼。
爷爷,灿灿是要死了吗……
爷爷,灿灿疼……
不一会,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华殷踏进华家大门的那一刹那,顿住了脚。
二楼不断传来奸诈油滑的辱骂声,“真是贱命比臭虫还顽强!老李,搁这脏本少爷的眼,把她扔到医院去。”
在华殷听来,这声音如蛆一般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