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堆葡萄,倒也能够引起她们之间的争斗,鸾清清坐在那边,看着莲心端着的盘子,笑了笑。
“也不知道娴妃这儿的葡萄跟本宫那儿的一不一样。”
舞歌懵了一下,坐在那边傻笑了下,才反应过来鸾清清的话,醋缸真的是淹死人。
“莲心,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将东西拿给皇后娘娘尝尝。”
看着一旁的莲心,舞歌笑眯眯的提醒了一下,随后换了个舒服的动作。
反正清闲,有人陪着聊天倒也是不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鸾清清既然愿意过来,敷衍一下也未尝不可。
舞歌的提醒,莲心这下才反应了过来,慌忙端着水晶盘子走到了鸾清清的身边,放到了茶几上。
“皇后娘娘,您慢用。”
莲心福了福身子,站到了舞歌身边,盯着鸾清清的一举一动,有些不悦,却不敢表露。
水兰看着葡萄,慌忙上前,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小心翼翼的给鸾清清剥皮。
“葡萄这东西啊,本宫也很是喜欢,前段时间跟皇上提过,但,皇上忙于灾区的事儿,倒也没顾得上,如今,到也不知道是沾了谁的福气了。”鸾清清拿着水兰剥好皮的葡萄,变成了浅绿色,放到嘴里,红绿相间,中间还隐约的有白色,让人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鸾清清的话听来不过算是一种暗示,舞歌知道,鸾清清肯定知道,倒也没直说,想说什么说什么便是了,她不会放在心上。
“皇后娘娘,味道如何?可是跟您锦绣宫的一样?”舞歌看着鸾清清吃的津津有味。碍于礼貌,笑眯眯的开口问着。
“嗯,味道倒是一样的,刚才本宫还以为不一样呢。”鸾清清笑着,放下了葡萄。
两个人在那边你一句我一句,用着最传统的方式来沟通,不一会儿,舞歌便是有些犯困了,用手撑在了软榻上,也不在意旁边坐着的是不是皇后娘娘了。总之,她就是很困。
鸾清清总会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时不时的一句也不过是不着痕迹的空穴来风。舞歌早已习惯了。
鸾清清坐在那边,吃着葡萄,唇角带着微笑,夏蝉早早的在外面叫着,让人不觉满身的困意。
“好了。本宫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看看你,你看你困成这样,去寝宫歇着吧。”鸾清清皱眉,有些不悦,但。看着舞歌的样子还是充满了笑容。
“让皇后娘娘见笑了,臣妾昨晚跟皇上下棋,睡的较晚。”舞歌这才撑起头。站了起来,低头,装作有些害羞的模样。
她是故意的,舞歌就是故意的说出来的,凭什么鸾清清能说。她就不能说。
“嗯,多注意身体!”
鸾清清没多说什么。嘴角只是抽搐了一下,抬起脚便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她脸上的气愤并没有在舞歌面前表露出来,这或许也是鸾清清被软禁期间,唯一认识到的一个问题。
“皇后娘娘慢走。”
看着鸾清清已经快走到宫门口了,舞歌才福着身子,慢悠悠的说道。
她知道自己漫不经心的样子,惹得鸾清清不高兴了,倒也不放在心上,后宫对她不满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那鸾清清一个。
“主子,听说,皇上给每个宫里都送了葡萄,烟妃娘娘那边…”
舞歌刚准备回去睡觉,常德便从门口匆忙走了进来。
“怎么了?”舞歌惊得转头,盯着常德,她听到烟妃两个字,就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想到了二阿哥。
莫不是二阿哥有什么事儿。
未央宫内,站在一旁的莲心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上前扶住舞歌。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赶紧说啊,莫让主子着急。”莲心上前,等了一眼常德,也慌了神。
常德弓着身子,这才抬起头,朝着舞歌看着道:“奴才刚才从储灵宫经过,听见孙太医带着林太医匆忙走了进去,说是二阿哥中毒了。”
“中毒?为何? ”
舞歌的身子抖了一下,本想漠不关心,装作不相识一般,她总以为后宫这些事儿还是不要参合的好,但,听见这二字,还是忍不住不去关心。
“貌似是吃了葡萄之后,才有反应的。”常德挠了挠头,回忆着说道。
“葡萄?二阿哥这么小,怎么能吃得了葡萄?”
舞歌皱眉,心里有些疑惑,有时候感官太敏感了,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舞歌很敏感,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想到了其中会不会有猫腻。
“娘娘,烟妃娘娘都已经跟您不来往了,您也不要太担心,还有皇上呢。”
莲心在一旁轻声安慰,她以为舞歌是因为担心,休不知舞歌心里想着其他的事儿。
有些事情,有些人,就是你怎么都比不上的,人家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想到的问题,可,你花上十年,都不一定能想到,就像是舞歌的反应,莲心怎么也想不到舞歌是在想那些。
“走吧,我累了。”舞歌没多说,没解释,只是静静的走回了寝宫。
身体很累,但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说不挂心,其实是假的。
而与此同时,储灵宫已经乱作一团,太后,皇上,鸾清清,三人站在殿内,如果三尊大神一样,等候着孙太医给出结果。
再有,寝宫中的允赐,刚才的口吐白沫,因孙太医的医治,已然有所好转,但,人却陷入了昏迷。
本身妆容娇艳,灵巧动人的如烟,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允赐是她的命根子,是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