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佛理感觉郑飞鹰像变魔术一样就把阮安荣弄醒了,并且阮安荣与自己被控制一样,身体无法动弹,这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被控制住的,暗暗告诫自己,这个主人绝不是一般人物,轻易千万不要背叛他。
阮安荣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房间内的情况,让他吃惊的是杰佛理已经成为独臂人士站在妻子身旁,一个看不出真实年纪的陌生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史丹佛生死不知地躺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看来也是遭到严刑逼供。
郑飞鹰冷冷地说道:“阮安荣,把你的真实身份和潜伏在越国的任务交待出来吧,否则……。嘿嘿。”
阮安荣看了一眼妻子和杰佛理,淡淡地说道:“还用我说吗?杰佛理没有告诉你吗?”
“我让你说你就必须得说,哪来那么多的费话。”郑飞鹰冷冷地说道。
阮安荣的表情变化不定,好像正在考虑得失。郑飞鹰又阴险地说道:“阮安荣,你的老婆可是一个典型的越国美女啊,杰佛理是垂涎已久了,你要不要亲眼看看他们是如何亲热的?看看你老婆在杰佛理的跨下是何种狂放!”
阮安荣看到老婆的眼睛里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无耻,你竟然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有种的冲我来。”
“你最好别试,我就是把自己的一条胳膊试没了,还认了一个新主人,我提醒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承受得了主人的手断,我不行,你更不行,你看看史丹佛的样子,估计也什么都说了。”杰佛理心有余悸地说道。
阮安荣愣了一下,瞪着杰佛理骂道:“你真没有骨气,竟然背判了自己的信仰。亏你还是中情局训练出来的高级特工。”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们就玩一个新的游戏吧。杰佛理,你把阮夫人的衣服脱了,记住对女人要温柔,不要粗爆。”郑飞鹰一边说一边对着阮夫人遥点了几下。
“安荣,他们想知道什么,你就告诉他们吧。”阮夫人眼里含着恐惧,惊慌地说道。虽然她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也是小小的嘶哑声。
“是。”杰佛理恭敬地说了一声,走到阮夫人身边,开始小心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丝毫不像一个高大的男人所为。
阮安荣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近乎崩溃,如果让自己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跨下求欢,那还不如杀了自己。暗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住手,你们放了她,我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东西。”
“杰佛理,停吧,阮先生还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郑飞鹰笑着对杰佛理说,停了一下,又看着阮安荣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还不能放了你的夫人,如果你所说的话都属实,我不会为难你的夫人的。让她也听听他喜欢的先生都干了些什么。”
阮安荣死的心都有了,让自己当着夫人的面把做过的事说出来,真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可是看到夫人那可怜巴巴的表情,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带来的,无耐地叹了一口气,面带歉意地对夫人说道:“老婆,对不起你,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好。我欺骗了你。”
“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人家杀上门来!”阮夫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郑飞鹰对着阮夫人又点了一下,阮夫人立即说不出话来,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椅子上。
“阮先生,我们也算是认识一回,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待吧,别像我一样丢了胳膊以后,才知道生命的可贵。如果主人命我与尊人欢爱,我一定很乐意接受命令。”杰佛理看似劝说,实则威胁道。
阮安荣暗骂两人无耻,却也没有丝毫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叹了一口气说道:“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在中情局是什么身份,你到越国的真实目的,你都拉拢了哪些政府官员。”郑飞鹰沉声问道。
阮安荣看到夫人眼里吃惊的神色,点了点头,对夫人说道:“老婆,我确实是报局的特工,原谅我欺骗了你。”又扭头看了一眼郑飞鹰和杰佛理,开始交待问题。
阮安荣的父亲是越**人,在中越战争中死了,所以阮安荣从小就痛恨华人,在报局,接受中情局的各种训练,尤其是学习了各种可能利用上的****手断。近几年随着中越关系越来越紧张,中情局便把阮安荣派到越国,让他用一切手断拉拢各地****势力,制造中越关系的紧张气氛。
阮安荣回到河市以后,首先收购了一定报社,稳住根基以后,用金钱开路,确实拉拢了一批对中国不满的各地政府官员,慢慢形成一股不小的****势力,尤其是与吴易知合作以后,如鱼得水,把****宣华做的有声有色。
越南民众打砸中资企业之后,虽然吴易知象征性地惩罚了两名闹事人员,阮安荣则加大了****宣传的力度,虽然知道此举会招来中国特工的报复,觉得有中情局这个大靠山,一时应该不会有问题,再加上身边的几名保镖,自己又深居简出,安全问题应该不大,没想到转眼就成了别的俘虏。
阮夫人虽然无法说出一个字,可眼角已经出现了泪水,脸上挂着悔恨的表情,没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是美国政府派来的特工,是一个一心想把越国拖入战争的罪犯,恨自己眼瞎,更恨阮安荣的无耻。
“你的药厂什么时候开始营业?”郑飞鹰又淡淡地问道。
“按照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