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便是如此。”说到这里。付晓灵已经将自己编的故事说完了。
白木霜顿了顿脚步,在路上她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付晓灵说话不着重点,一个劲地带着她往前跑,也不说目的地。
她狐疑的看向他,如今,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路程了。只是林里有些诡异,此时的阳光已经高照,但林中的雾气还是十分浓厚。于是,她又淡定地向前探了一步,与付晓灵拉开了距离,然后又转身看向他。
“所以,你没有追到书绑文姝的黑衣人。于是来找我,那你……怎么知道那黑衣人的路线的。”白木霜的十分淡漠,也透露着失望。她是信过付晓灵的,这个人帮他照顾文姝两年,可未曾想,此人竟也有条狼尾巴。
“我不知道,因为根本没有什么路线。”付晓霖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如此行事,不仁不义。但,他不能够弃自己的母亲于不顾。
“所以?”白木霜稍稍蹙眉。如果这个男人说文姝有什么不测,她恨不得立刻就撕碎了他。她在期待着,希望他有良心。
“文姝没事……”付晓灵知道,白木霜现在最担心的应该就是文姝了吧。而文姝已经被他安置好了,毕竟,付晓灵也不想文姝出事,文姝也是他想要保护的人。
只是,他可能要对不起白木霜了,他知道在文姝心目中,白木霜才是第一位的。他若是害得白木霜有什么不测,文姝万不会原谅他……他知道,他都知道,可是,他没有选择。
付晓灵抬眼看向白木霜,然后将自己的手伸入怀里,掏出一物。
是玉箫,是玉箫!
白木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当她见到玉箫的那一刻,心中不免苦笑,又是因为玉箫,又是一个为了玉箫而来的人。没有想到他与汪敬知一样,一样令人恶心。
他们的野心,让白木霜都有些自我怀疑,可能在当最初之前,她就不该将玉箫赠与文姝,防身之物如今竟成了招灾的。
“呵……”白露霜蔑视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一开始?”还是从一开始接近文姝就是冲着玉箫来的。在白木霜看来文姝与他在一起的这两年里,一定发生了许多事。她最了解文姝,就算文姝对付晓灵没有情意,也绝会将当作是真挚的朋友。可是这个付晓灵……太让他失望了,文姝若是知道,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穿书之黑粉的执念(gl)
“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一个年轻的声音,这便是那个像汪敬知寻东西的黑衣人了。刚刚的雾气是他故意叫人放出来的,再混上王敬知的迷香。此迷香对常人无效,是汪敬知炼来专门激发被白木霜一直抑制在体内的毒物的。破庙一次,昨夜陈文君房内一次,今日林中一次。
至于王敬知为什么要帮他,这便与宗门权利之争有关了。
汪敬知起先夺箫,便是为了用它来稳固位置,打压他那个嚣张的弟弟,可如今玉箫不得,既然有人要助他,何不各取所需?
付晓灵发现面前的黑人与之前和他碰面的人并非一人,一个沧桑,一个年轻,年龄上就有很大的差异,于是,便立即谨慎起来。
那黑衣人并不介意旁人知晓他身份,雾气渐渐消散,他随手便将蒙面的布取了下来。
高逸风!
付晓灵认识他,他便是如今北宗的宗主,是四大宗门里最年轻的宗主,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没想到这玉箫竟如此受到他们的重视,他竟亲自来了。
见到他,便又让付晓霖想起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付清子,当年可能就是被他的母亲汤若言合伙旁人加害的,如今他们又利用他的母亲,来威胁他,简直卑鄙至极。
“你只需说出,如何发挥玉箫的威力,我可以不杀你。”高逸风又说。
“你太过自信。”白木霜强忍着痛楚,他瞪着面前的人,利欲熏心,让人恶心。
“哦~”高逸峰并不在意白木霜说什么,他的眼里一直噙着笑意,因为他早就已经打算好了。
“刚刚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西宗旁支与我北宗子弟地已前往南中宗讨伐贼人古文姝了,他们此时正在汪府。如果你说出来,我便派人去报:玄武龟冲破封印,如今已逼近灵异森林的边缘。以此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如果你不说,那我便派人去报:古文姝已携带玉箫潜逃。到时候我宗与西宗旁支都会煽动各家去抓古文姝。她已经没有了玉箫,你认为,你面前的这位高公子,能够与各大宗门抗衡,护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