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言和冷语的催促下,剩下的准备活动依旧是兵分两路进行的。
佐伊带着风言和冷语去别墅换了套现代服装,司白呢则是在府中所有的车夫中挑选来挑选去,终于挑到了一位令她心满意足的人——马诚!
马诚家从爷爷那辈开始就子啊冷家做车夫,对了冷家忠心耿耿,为人又忠厚老实,算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司白暗自想到:这样绝佳好骗的人,自己不忽悠他忽悠谁去?
于是,万事都具备了,佐伊,风言,冷语,还有司白,总算是坐上马车,要出发了。
“先出城门,往东边一直走。”佐伊按照司白所说的跟马诚说道。
“是,驸马爷。”马诚领命,驾驶着马车,头也不回地向城门走去。
“风言,你不是说道车上给我的手擦药的吗?”佐伊扁扁嘴巴,委屈得很。手臂竟然在刚才和马的激烈“战争”中有了一大块的淤青,现在右手一动就痛,更让她委屈的是风言在府中的时候说什么在家里擦药太浪费时间了,再折腾下去天就快黑了,到时候又不方便赶路了。所以急急忙忙地拿了跌打酒说要在车上为自己擦药,可是上了车,出了城门,风言和冷语就一人一边管着窗户看窗外面的风景,压根就没人理佐伊,更别提擦药的事情了!
“佐伊,你就认命吧,还是由本大师亲自为你擦药吧!”
说着,司白不等佐伊回答,拿过跌打酒,快速地打开盖子,往自己的手上倒了点,然后两只手互相搓了搓后一把抓过佐伊那条瘦不拉几的胳膊就是一通乱揉……
“啊~~~~”反映过来的佐伊只剩下惨叫的份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管准备的过程是有多么的“艰辛”,佐伊,风言,冷语,还有司白一行人,总算是出发了。
美景,美人,外加惨不忍睹的哀嚎声……这种搭配,实在是微妙得很。但不管怎么说,大家能够穿越时空相聚在一起,是一种美好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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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佐伊的家看起来真的挺远的,司白特地让马诚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她们则住进了隔壁镇的客栈里。或许是因为在路上颠簸了,佐伊,风言,冷语一到床上就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
只是司白似乎没那么好运,她一整晚都点着灯,在灯光下埋头苦干着什么。
习武之人习惯早起练功,第二天一大早,佐伊她们就被练完功回来的风言给拉起来了。
“你们怎么回事呢?还要不要赶路了?快点快点,洗漱吃饭赶路啦!!!!”
美妙的早晨在风言的催促声中,很快地就过去了……
中午,为了能在下一个镇住上客栈,马诚不敢耽搁,专注地盯着前面的草地,左手还不闲着,拿起刚才冷语给的干粮,目不斜视地往嘴巴里送。
马车内,佐伊,风言和冷语都已经吃过干粮,闭着眼睛午睡。
而司白呢,她嘴里正叼着一大块的大饼,手中依旧是那根神奇的银条。按钮一按,银条立刻拆分组合,变成了一台小型电脑。
工作中的司白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样,干起活来一点也不含糊,她迅速抽出边上附带的笔,快速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几分钟后,司白按下最后一个键,手中的小型电脑又进行了一次拆分组合,变回了那根小银条,只是跟刚才不同的是按钮的四周又多了四粒小按钮。
干完活,司白又叼着那块大饼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满意地点点头,回来拉了拉昏昏欲睡中的佐伊。
“恩?怎么了?”佐伊一惊,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司白咬下一大块的饼到嘴中,含糊不清地说道:“现在的时机很好,等一下我去引开马诚的注意力,你趁机按下这根银条中间的按钮……唉,我说佐伊你别睡啊,看仔细了,是中间的按钮,别给我按错了,按错了可要出事的,到时候你的宝贝老婆们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啊。”
佐伊本来就想睡,司白又说了半天听不清楚的话弄得佐伊更加想睡了,可是后来又被司白叫起来,再加上这时候司白嘴里的饼也差不多都咽下去了,话也听得清楚了,听到如果按错按钮自己的宝贝老婆们会出事,佐伊立刻就清醒了过来,认真地盯着银条中间的按钮,不敢懈怠。
“好了我去跟马诚说话,你见马诚转过来了就按下去知道吗?”
司白说着放下大饼,拿起旁边的一张纸掀开帘子去找马诚说话去了。
“马诚,你看看,这地图我怎么看不懂呢?我们有没有走错了?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是在郊外呢?”
司白指着地图的一个地方乱扯道。
马诚再三确认了周围一片空旷,没有马车或是大坑之类可导致意外的存在,这才转过头来看司白手中的地图。
佐伊见状,连忙照司白所说的按下了银条中间的按钮。
几秒过后,马车上方的空气细微地骚动起来,空气加快了流动,渐渐地形成了一股小旋风,小旋风渐渐地扩大,扩大,大到足以容纳下整辆马车的时候,它停止了下来,从旋风中心冒出了一道白光,快速地朝马车的方向飞去,马车就在那道白光的包裹下,消失在了这片郊外里。
马诚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