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的那个独臂小子,你给我出来!”
肖家的大门“轰”的一声被撞破,从外面涌进一群人,约莫二三十位,为首的正是宫道师和一个年纪更长的道士,显然那道士的身份要高于宫道师,不过,那道士并没有发话,而是宫道师把人手给安排了下去,二三十人得到指令,手提长剑奔向肖家各个院落,然后又从肖家外走进八个人分别站在宫道师和那道士的两侧,等一切安排就绪,宫道师就扯起嗓子直叫肖狂的名字。
这么一番捣鼓,肖家早已人尽皆知,不多久,一脸怒气冲冲的肖狂率先赶到,二话不说,端起手中的大金刀就朝宫道师的头上砍去,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宫道师自然知道厉害,不敢接招,顺势躲在旁边的道士身后,肖狂的刀势不减,仍旧追着宫道师的位置劈去,他对宫道师已是恨意根深,这一刀用了十足十的劲,意在一刀就将其了断,他可不管挡在宫道师身前的何人,他以为宫道师前面的人会自个避开,没想到宫道师前面的人挥起手中的拂尘在肖狂手上的大金刀上轻轻扫了一下,肖狂感觉自己虎口一疼,差点就拿捏不稳手里的刀,他退了回去,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问道:“你是何人?”
“大胆!这是家师鸿历真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宫道师见自己的老师孙鸿历一招就把肖狂镇住,特别解气,立马有恃无恐地站了出来。
“鸿历真人,就是玉阳子的那个徒孙吗?”不等肖狂接话,盲帝的声音已经从院里传出,不多时就和哑君,幻机,莫兮等人一齐走到肖狂的身后。
“不错,识相的乖乖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宫道师有孙鸿历撑腰,根本没有把眼前的盲帝等人放在眼里。
“不知道鸿历真人今日如此兴师动众意欲何为?”盲帝直接无视宫道师的存在。
“你就是肖家之主,听说红石镇新来了一户人家,很有本事,本真人特意前来会会。”孙鸿历斜眼瞥了一下盲帝,暗地里感受盲帝的灵力气息,没察觉到一丝压力,他自信的以为对方不可能在自己的修为面前隐藏实力,故表现得十分的傲慢。
“如何个会法?”盲帝见对方如此兴师动众,知道今日定不能善了,语气也没有平时对外抑制时那般客气。
“很简单,一,我要把这个哑巴带走。二,这个独臂小子必须向我的徒弟磕头认错。”
“如若我不答应呢?”
“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吗?”
“阁下未免也太过咄咄逼人了吧?”
“逼你又如何?”
“你真以为我们肖家是任谁都可以随意踩踏的吗?”
“是吗?我倒想试试。”
“哼!那就亮出你的本事来吧。”
盲帝和孙鸿历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已是剑拔弩张,宫道师悄悄地附上前去对孙鸿历道:“师父小心,这个瞎眼老头我怕不简单。”
“一个瞎了眼的糟老头,再厉害又厉害到哪里去?”孙鸿历哪里会把貌不惊人的盲帝放在眼里,他看向站在盲帝身后的哑君道:“她就是那个你看上的哑巴。”
“嗯,此女我非得到不可。”宫道师眼里透出一股淫邪的笑,仿佛哑君他今日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为师早就告诫过你,女色误人,你要是听为师的,修为又何止才到今天这般境地,连一个瞎了眼的老头,和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斗不过,真是把我们玉阳子老祖的脸都丢尽了。”孙鸿历对宫道师真是恨铁不成钢,宫道师是他最小的弟子,原本也是他最看重的弟子,没想到到最后被女色所累,修为停滞不前,他又极为好面,不管宫道师在外面做了多少亏心事,还是对其多番照顾,可以说是呵护有加。
“师父,我打听过了,这肖家哑女可不是一般女子,极为聪慧,记性又好,可以说过目不忘用来形容她最为贴切,弟子要是得到此女,收回去细心调教,定能成为弟子修行道上的良助。”
“喔,这么说来,你倒不是看上了此女的皮相咯?”孙鸿历似笑非笑地看着宫道师,他对自己这个小徒弟还是了解颇深,自然知道他话里几分真假。
宫道师讪讪一笑,他在孙鸿历面前永远不能表现得太过从容,仿佛自己是一个透明人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被孙鸿历看穿,他还想继续为自己辩护,孙鸿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算了,我也懒得管你的这种闲事,你站在一边,看为师为你出气。”
“是。”宫道师低头走到一旁,不敢再吭声。
“既然如此,那就让本真人来试一试,你们这个一家子都是残废的人家到底有什么能耐。”孙鸿历傲慢地扫视了他眼前的肖家众人,讥讽的眼神不时的盯着肖家人身体各具特色的残缺位置。
“我去你个鸟真人!”肖狂是何其自负的人,哪里受得了孙鸿历的眼神,特别是孙鸿历一脸不屑的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臂,立马忍耐不住,一跃而起,挥起手中大金刀朝着孙鸿历当空而下就是一记狂刀第二式——斩棘,他知道孙鸿历的修为比他高出甚多,所以这一刀他是使足了百分之两百的劲,浑然不去考虑自身的安危,这一招只有攻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守,完全就是拼命的架势。
孙鸿历看着肖狂小小年纪这当空一记挥刀的功力,也不禁错愕,料是他修为比肖狂高出不少,也不敢正面接下势如破竹的这一刀,可是肖狂的狂刀走得就是刚猛一路,刀势封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