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下子坐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口的黑影。
“大半夜,你不睡觉,想吓死人啊?”阮小溪抱着被子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乔奕森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走到了床边,坐在阮小溪的对面。
阮小溪不由得后退,知道抵在了床头,再无地方可躲。
忽然乔奕森出阴森森的笑声,阮小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了?你就这点儿胆儿?”乔奕森的眼睛在黑夜中,犹如猫一般晶亮,仿佛可以洞察阮小溪的一举一动。
“回去睡觉吧,不要打扰我睡觉。”
阮小溪哪里甘心被看穿,故作毫不在意地躺下,几乎是贴着床的另一侧,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阮小溪,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乔奕森在阮小溪的背后,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阮小溪的心头一颤,知道这个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有什么想法,明天再说。”阮小溪继续装睡。
“有些想法,适合晚上说。”乔奕森说着已经上床。
阮小溪的身体瞬间僵硬,她几乎闻到了乔奕森身上那独有的男人味道。
下一刻,乔奕森已经紧贴着阮小溪躺下。隔着薄薄的夏凉被,阮小溪似乎可以感觉到乔奕森那滚烫的胸膛。
阮小溪不动声色地又朝床的另一侧挪了挪,想要隔离那代表着意图不轨的温度。
或许是因为心虚,阮小溪并没有立马赶乔奕森走,按兵不动。
乔奕森忽然从后面抱住了阮小溪,修长的臂膀将她裹住,动弹不得。
“乔奕森,你想干嘛?”阮小溪转头,恶狠狠地问道。
“我想干嘛?你不清楚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乔奕森的最后一句话是贴着阮小溪的耳朵说的,声音喃喃的,说完还不忘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阮小溪浑身一颤,突然觉得好没有力气,心跳也在加快。但是理智告诉她,一定要拒绝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为了戏弄她,得逞之后就会对她百般嘲笑。克妻难训,战王的挚爱狂妃
乔奕森说着还故意动了动,使得他与阮小溪贴合的更加紧密。
阮小溪又羞又恼,力气不及人,嘴皮子也不敌。
“乔奕森,我们就要离婚了!”
阮小溪想要提醒乔奕森,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大。
“奕森,小溪,你们睡了吗?”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还有乔母的声音。
“妈,还没有睡呢!”
阮小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应和道。
还好她留了一个心眼,进门后没有将房间的门反锁,所以乔母自己就可以进来。
但是因为今天心不在焉,她倒是忘记反锁卧室的门了,这才引狼入室。
乔奕森记得,自己刚才进门,也没有锁卧室的门。
想到乔母分分钟就会进来,乔奕森立马从阮小溪的身上下来。
阮小溪得到解脱,立即翻身下床,顾不得穿鞋子,直接奔向卧室外面。
“小溪,你怎么光着脚?地板凉,赶紧穿鞋去。”乔母心疼地看着阮小溪道。
“没事的,妈。”
阮小溪的心口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些许情动,还是愤怒。
“妈,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觉呢?”乔奕森从卧室里出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怎么睡在侧卧?”乔母狐疑地看着乔奕森,然后又看看阮小溪。
乔奕森直接忽视掉这个问题,看向阮小溪,很显然,又将这个难题丢给了阮小溪。
“这个……妈,主卧睡多了,想换个地方。”这个回答,连阮小溪自己都觉得牵强。
“是啊,妈,换个地方,才有新鲜感。”
乔奕森故意曲解阮小溪的意思,说着还给阮小溪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当着乔母的面,阮小溪当然全数收下,还不忘记回了一个秋波。
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当着自己的面,眉来眼去的,乔母却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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