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杀了师尊你就要杀我吗?你什么时候是这种侠义之士啊?这可不像你啊,哦,对了,我至少没你那么疯狂啊,杀父杀母杀兄杀弟杀姐杀嫂,我好像还没你罪该万死。”君临一边道一边看了看四周,人来人往的,这时候打架恐怕施展不开也会伤到行人。
宴澄面色难堪,讥讽道:“我的事不用你管,那可是你师尊!你杀了你师尊,还偷走你师尊的平安符,你师尊要是还活着,恐怕会哭吧。”
君临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锐痛无比,整张脸苍白无比,没有一点温度。
萧泽嘴唇一直紧紧抿着,此刻却忍不住冷声道:“宴姑娘,话不要说的太过……”
还未等他说完,君临已经调整好心态,龇牙笑道:“哦,我师尊的坟是你刨的吧?骨灰是你偷走的吧,你当时在我师尊坟前怎么说来着的?你对我师尊的坟说‘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别妄想了!你就是死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的骨灰挖出来,装在瓶子里放在我床头!你永生永世都摆脱不了我!’我本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真的把我师尊骨灰挖出来了,师尊如此厌恶你,你还把他骨灰放在床头,恐怕,我师尊要是还活着,也是会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