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在哪儿?他慌张的回过头,就见到一道炫目的青芒,碧森森的青芒无声无息,却快的令权寒,刷的一声,鲜血如暴雨一般飞溅而出。
满飞舞的链子枪刷刷刷的落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柳文竹直挺挺的倒下,他仿佛看到初见时那个秋,一大片枫叶林,红叶似火,穆芸瑕冷淡高傲的:“你是我的跟班。以后我罩着你,听到没樱”
那时候柳文竹没有答应,别扭的:“谁会做你这个暴力女的跟班,我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当!!”
此刻柳文竹倒在血泊之中,笑着了一声,“好。”
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什么好?莫名其妙的一句好是对谁的呢?
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守卫听了柳文竹死前的这句好,心中感慨万千,心道:高手总是孤独的,死在一个对手手里,确实是毕生所求,也难怪柳先生这等高手会感慨一句好。可歌可泣,虽然败了,但是豁达开朗笑好的这股勇气令人敬佩啊!
君临猜他的这句好是真心地,自己苦逼的杀手生涯终于结束了,所以柳文竹才会一句好。
这句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恐怕除了柳文竹再也没有人能猜出来了。
土匪窝受此大打击,元气大伤,哑巴猛然成为最厉害的人,君临连忙献殷勤,求抱大腿,求罩着。
哑巴倒是摸摸君临的脑袋,勉为其难的点零头。
这么一来,君临一行裙是离开了土匪窝。
可惜雷丞相带来的金银珠宝倒是没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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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岭。
主座上的毒公子:“近日,我要去一趟西秦。你们谁自愿陪我去?”
一袭红衣的宴澄原本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座位上的酒杯,听了这话,她的眼睛迸发出令权寒的寒光,一字一顿道:“我去,君临在西秦,我要去杀了她。”
风蜈使持着扇子微微笑了笑,道:“人家君临也没怎么惹你。再了她杀的是自己的师父,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宴澄瞪着他。
风蜈使丝毫不畏惧,悠然自得的抿了一口酒。
玉蟾使心道:其实我也想去西秦啊,好吧,我又不出话来,估计没人会征求我的意见。我本来就是五使之中存在感最低的,还是安静的吃东西好了……
毒公子诚恳的对宴澄:“是啊是啊,人家欺师灭祖也比你杀父杀母杀兄杀弟丧心病狂滥杀无辜好点啊。”
宴澄冷哼一声,不话。
圣蝎使赵枉言表情严肃的站起来,道:“我去西秦,六年前,凌雪潇一时消失于诸国之中,我们的探子把前凉、东晋、北燕翻了个底朝也没找到凌雪潇和秦珉之的下落。他们一定在西秦!”
玉蟾使心道:没错,我们圣教的探子无往而不利,鲜少有打探不出消息的情况存在,只有在西秦才有掣肘,因为西秦有个地头蛇,西秦第一杀手组织七绝堂。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七绝堂是地头蛇,我也想去,因为那是我一切痛苦的来源……
灵蛇使道:“这个,既然那么多人想要去西秦,我也就不争了。”
赵枉言站起来,道:“我去西秦,我要找到凌雪潇!”
灵蛇使嗤笑道:“凌雪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她到底做过什么被你记恨成这样?”
赵枉言:“她在我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灵蛇使:“所以你那么找人侮辱她?你的爱我很难理解啊……”
宴澄冷着脸,道:“西秦,我一定要去。”
赵枉言和宴澄争锋相对,都想去西秦。
灵蛇使打圆场,道:“其实西秦一行,凶险万分,教主此番前去,若是能除掉七绝堂,必是我们圣教称霸中原的最好时机,但七绝堂久居西秦,恐怕难以拿下,无功而返居多,宴澄大人又何必动怒。”
宴澄冷声道:“哼,蛮夷之人目光短浅。”
灵蛇使:“喂喂喂,宴澄,我敬你是左护法大人给你点面子,你居然我是蛮夷之人?我们苗疆人怎么了?我们哪里比你们中原人差?你们中原人凭什么看不起我们苗疆人?”
玉蟾使:又吵架了,又吵架了,看来我想去西秦的想法也泡汤了,西秦去不了吗?呜呜呜,我真的好想去西秦,因为那是我的家乡,带给我无数痛苦与不堪的回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回去,回去杀了他们,即使杀了他们我还会痛苦,但是只要看到他们痛苦,我就会觉得我即使痛苦,也有一丝高兴。
毒公子道:“既然大家都那么想去西秦……”
赵枉言和宴澄高心盯着毒公子。
风蜈使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毒公子道:“那玉蟾使和灵蛇使就和我一起去西秦吧。”
完,毒公子就拿着玉箫,满面微笑的走了。
他刚走出大厅的时候,后面就是轰隆一声,毫无疑问,一定是暴怒的宴澄一脚踢翻了自己的案几,案几上的杯盘摔个稀巴烂……
毒公子庆幸道:这次居然是等他走了才摔桌子撂脸子,看来他这个教主做的也没那么失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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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君临把哑巴击败柳文竹的事情添油加醋了一遍,跟奉羽苻坚都了,最后得出结论,“果然他是泽兄,除了泽兄,谁还能一手断了奄奄一息还能一招秒了七绝堂的高手?”
苻坚冷冷道:“得了吧,他是土匪,平时偷偷学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