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却是一愣:“张先生如何脱身?”
张半寥故作神秘:“这个就需要陆吾道友猜上一猜了。”
陆吾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张先生说笑了,我现在身受重伤,此前连这院子都出不去,实在不知道怎么挣脱这牢笼!”
张半寥摇了摇头:“一切行为想识,皆受一个人的所知、所感、所遇影响。我在这方牢笼里枯坐二十余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境,都与之前有了极大不同。这方天地是牢笼,那这牢笼何尝不能成为一方天地。我能在牢笼之内枯坐,如何不能在牢笼内徜徉天地……”
“这……”若云听得云里雾里,“大伯,这是什么意思?”
张半寥抬头看天,咧嘴嘿嘿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