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若水这样说的话,祁晴初不免就有些心动了。
“她是第一次做官,肯定有很多地方都不懂,你若是跟下面提点一句也行吧。”祁晴初许可了若水的做法。
若水躬身弯腰连连称是。
祁晴初自从疾病痊愈之后就正式回归朝堂了,开春之后倒是举国上下有不少急需解决的事情,又堆到了他的桌案上。
以往任劳任怨的祁晴初做多了这样的事情不免也觉得有些心神疲惫。
感觉有些吃力不讨好,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干政,朝堂上的各方势力隐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祁晴初不需要控制他们,只不过有时候协领大局会比较困难。
对于祁晴初来说,他的陛下,高德帝无疑是活活给他增加难度。
只不过这些他都不能表示出来而已。
上一次,看李极彩的意思,基本上就是等于拒绝他的意思。
祁晴初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试过被人家拒绝的滋味。李极彩是第一个给他这种体会的人。
原本在祁晴初的眼里,他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十分简单的事情,只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得上的女子而已。
如果有看得上的女子,她也不会独身一人独身这么多年。
可是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他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女子,对方却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
她怎么能拒绝?她凭什么拒绝?难道他看上她对她来说不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吗?
祁晴初有些想不通。
而且李极彩看他的眼神明明也是欲言又止似有情意的。
有意无意都是。
就算是祁晴初没有同女子有什么交往,但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得出来。
李极彩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祁晴初当然有同情的成分在里面,他也知道她确实不容易,而且也经历了不少磨难。
祁晴初觉得自己无非是想给她一个温暖可靠的家,跟着他的话要比跟着那个姜喜湖靠谱一万倍。
可是,李极彩宁愿选择姜喜湖,也不肯选择他。
这就让祁晴初觉得十分气愤的点了。李极彩她有什么理由能够拒绝他?
“若水,女子的心都是那般漂浮不定吗?”祁晴初心中烦躁看到旁边有人,心中一时无法疏解,所以就干脆拉个人过来询问好解一解自己心中的郁闷。
“是的,主人,女子的心都是漂浮不定的,女子是最为善变的,女子最为不可信。”若水听到祁晴初这样问,直接专注地评价道。
“啊?为何你会如此说?”
“若水曾经娶一女子为妻,对她甚好,只是最后却遭了她的背叛,奴才当时就发誓一辈子再也不相信女子。”
“是这样。”祁晴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又转过来,专注的看着他的公文,没有再说什么了。
只不过祁晴初的心里还是专注地记着李极彩,似乎只要她不在自己的面前,就经常会想到她,看到什么样的东西,有时候也会莫名的被触动到,甚至是有的时候觉得莫名其妙的就会想到她,反复的去想到她。
难以控制。
曾几何时,他有过这样的想法,好像以前都没有过类似的感觉,至少没有哪个女子能够让他如此挂怀。
该死的在意的感觉,甚至还受阻的感觉,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舒服。
“主子若是在意的话,要不以巡查之游出城走一趟吧?”若水看到祁晴初很是烦躁很是纠结,知道他还是惦记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