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驻京都什么钱都不需要花,已经找了稳稳的靠山,无权无势的商贾得花多少钱才能打通关系。
话说回来,要是能够在都城里面扎根,那身价身家就更上一层楼了!
作为商贾之女的姚倩,祁晴初之母,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些重利的习气,因而每年祁晴初的生辰都是祁母大赚一笔的机会,祁父十分宠爱祁母,自然对她的做法也是听之任之。
仰仗着陛下对自家儿子的喜爱,祁母都有些飘飘然,间或偷偷收取不少的礼品,祁母所为上不得台面,这也是为什么祁晴初不想要大操大办的重要原因之一。
“初儿,母亲叫你这么久,为什么都不应答一番?害的母亲一番好找!”祁母责怪地说道,姣好的面容微微有些愤懑。
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鹅蛋小脸,肤色莹白。
五官如同镶嵌般精致,一双瞳仁剪秋水,妩媚多情不自知。
湖绿色的衣裙映衬出玲珑有致的身段,上面绣着的兰花纹是祁父的最爱。尤其喜爱对着自己的家人撒娇,让人对她生不起气来。
祁晴初觉得这世间能够让他头疼的人不多,他母亲算一个。
“是,孩儿在书房这里半步未曾走动。”祁晴初不软不硬的回了过去。
祁母脸上的神色一僵,她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爱跟她顶嘴,还不听她的话。
“那我那么远远的叫你,你怎的不应答一声?”
“何事?”祁晴初不欲跟她纠缠不休,直接问她有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你想要收什么礼物?”提到礼物两个字的时候,祁母的脸上闪过一丝精明的神色。
祁晴初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母亲,您看着办即可。”
同样的问题每年都在重复,他有些烦不胜烦了都。
“当真?那为母就全部替你收着了,到时你若是有兴趣想看,那便来找我!”
“是,母亲。”祁晴初答道。
“那,要不要再替你做的两身新衣衫?看你一年到头穿的要么是月白色要么是黑色,都没个其他的色儿,看起来都单调无味的紧,怪不得没有哪家的姑娘看上你,瞧你都多大了?还没有成家,尽让为母操心。”
这番话,祁母每年都要说上一遍。
她自个儿考究衣食住行,但是祁晴初对此倒是无感。
另外姑娘的问题,想要给祁晴初牵桥搭线的媒婆都快把祁家的门槛都给踏破了,为此,祁家专门开了侧门,专门负责接待想要来做媒的媒婆。
都城里的姑娘个个巴不得嫁给祁晴初,跟祁母所说的完全相反!
祁母就是觉得祁晴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扑在朝堂政事上,哪里能够知道外面的风向。但是其实祁晴初对于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不戳破罢了。
“是,母亲,母亲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祁晴初仍旧是面无表情面色严肃的回答道。
祁母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后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对于祁晴初的顺言也是很满意。
又唠叨了几句之后才转身袅袅婷婷的离去了。
对此,祁晴初重重的舒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
总算结束了,每年的生辰对他来说就是个坎儿,总是要勉强自己跨过去。
罢了,索性也只有一天,熬过去就好了……
李极彩总算是弄明白了这繁春楼的管事说的选上是什么选上了。
原来,这都城里有个高门贵户要办生日宴会,据说过生日的是个大官,还是在皇帝面前十分得宠的大官,这个大官才二十岁,已经如此功成名就,令人惊讶叹服。
这生日宴会自然要办的十分隆重,据坊间的消息说,过往祁府都是邀请都城里的那些名贵的酒楼的大厨到府上去料理,但是今年不同,今年据说皇族也会到场,所以这一次就更加的要重视了。
据说这次采用的是选拔制,当然,这种选拔制是私下里的,又不是皇家征召,若是皇家征召就可以公开,场面也就会更大。
但是大官家里心里也清楚,该张扬的张扬,不该张扬的地方也不能狂。
所以,繁春楼是南城区里最大的酒楼,至于是不是整个都城最大的酒楼她就不知道了。
但是即便是繁春楼也要参加选拔,只有被认可了才能上了祁府的门。
这次不仅仅是厨子要精挑细选,就连菜肴也是要仔细核对核对再核对。
如果哪家有什么招牌菜,也可以自己到祁府上去,若是入了祁府的青眼,那么以后在南城区里面的生意也就更加好做了。
李极彩动了参加的心思,于是她打听的就更多了。
原来这次生日宴会是为了庆祝陛下身边的宠臣祁晴初的二十岁生日特地庆祝的。
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就在想,这古代人就是聪明,年纪轻轻的就能夺了皇帝的喜爱,真的厉害。
而且不过是办个生日宴会,至于搞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不是恃宠而骄吗?就不担心皇帝对其铺张浪费讲究排场而有厌憎之意吗?
但是后来她又听说,这次宴会会有皇族中人参加,因而格外的郑重,因而也就释然了。
但是无论怎样,这对于李极彩来说是个机会,绝无仅有的机会,能接触到大人物的机会。
只要能够找机会说明冤情,那么,大官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手底下的那些人鞍前马后,将害死范老太太的人给绳之以法。
李极彩在古代的生活,陡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