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牙小心翼翼的回复:“这两天的情况来看,朱砂的活动地方很固定,要么就是学校,要么,就是几个窗帘铺子。”
“几个窗帘铺子?”喻满林意外。
“嗯,看样子,应该是她自己的店,朱淑华说了,朱砂以往在她们小县城,就在开始做生意,家里还开得有家具厂之类的。”暴牙补充着情况。
“嗬,说起来,家境还挺好的。”喻满林摸着下巴,满意的笑了:“难道长得如花似玉,是从小就娇养的姑娘,算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的,我也不打算吓着她。这样,暴牙,你拿我的名片去,交到她的窗帘铺子,转交给她,说我请她吃饭,让她务必赏脸。我们还是先礼后兵。”
暴牙谄媚道:“喻爷英明,只要这丫头听了喻爷的大名,肯定会赏脸。”
若说朱砂只是纯粹的一个在校大学生,平时都呆在学校,硬闯进这样的高等学府去绑人,影响会挺大。
可朱砂居然还开着店做生意,那就好说。
除非朱砂这几个窗帘店铺不要,否则天天派人上门惹事,看她朱砂还怎么办。
暴牙打着喻满林的招牌,还真的大摇大摆的去了其中的一家窗帘店铺。
跟着喻满林这么久,暴牙平时敲诈勒索这样的小店铺,是得心应手,一般来说,这些店铺的小老板,不想惹些麻烦,都会缴点所谓的“保护费”图个清静。
此刻他就大摇大摆的进了位于这边棉纺厂的窗帘铺子。
几个员工看暴牙这张狂的模样,不象是好人,但本着朱砂的教育准则,这进门都是客,不管人家照顾不照顾生意,都得热忱招呼。
所以,有个小员工就热情的迎了上去:“大哥,看窗帘吗?欢迎随便看,我们这儿窗帘款式多样,花色新颖,价格公道,保你满意。”
暴牙懒得听这一套,直接问道:“你们这个店,负责的人是谁?”
恰好今天谷兰在这儿,听着对方指名点姓的问负责的人,她站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暴牙一眼,不动声色问道:“我就是这儿的负责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暴牙将喻满林的名片给递了过去:“给,这是我家喻爷的名片,麻烦你转交给朱砂,让她无论如何,赏个脸陪喻爷吃饭。”
这一副无赖的模样,让谷兰心中厌恶。
作为记者,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物见识过不少,第一眼她就能断定,这个暴牙看着不象个好东西。
朱砂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谷兰接过喻满林的名片,皱着眉看了一眼:“恕我冒昧问一声,这个喻爷是什么人物?怎么在邀朱砂吃饭?”
暴牙笑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总之,你们等着,到时候喝我家喻爷和朱砂的喜酒就行了。”
反正他家喻爷对朱砂是势在必得,都已经不介意强行绑人,现在说两句,先礼后兵,也没啥。
省得朱砂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你家喻爷和朱砂的喜酒?”谷兰越发诧异:“朱砂什么时候说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