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烨这高大健壮的身材,顿时就带了强大的威摄力,逼得秦冬梅不由后退了两步。
“这位女同志,请你注意一下身份,说话可不要这么不经大脑,象个泼妇。”蓝烨黑着脸,冷声对秦冬梅说。
要不是看对方是个女人,他早就大耳括子过去,打得秦冬梅找不着南北,还能由得她在这儿瞎喷。
“还注意身份,你这些男人,就是些没脑子的,被这个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的,连命都不要。”秦冬梅还想着试图骂醒蓝烨。
蓝烨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乐意。”
秦冬梅都给气死了。
怎么一个二个男人,见着朱砂都是这一副德性?
自己的儿子这几天在家闷闷不乐,开口闭口就是他就喜欢朱砂。
这个男人也直接了当说他乐意。
“我勾三搭四?我勾了谁?我搭了谁?我就堂堂正正的交往这么一个对象,对谁都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的,由得你在这儿信口开河?”朱砂的气势,可是一点也不弱,嗓子比秦冬梅还大:“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这话,秦冬梅还真没办法说清楚。
她能说清楚朱砂怎么勾搭她儿子的?
从头到尾,也就是她的儿子在家中念叨着朱砂,又是想朱砂,又是想帮朱砂转学校的事,这完全是王健一方面的事,说白了,是一厢情愿。
“我就是一个干个体户的,我这身份从来没有瞒着藏着,也就是在沙井找了一个摊位卖毛线,这摆个摊,还莫名的招惹你们了?动不动就勾引你儿子?什么时候当个体户口摆个摊,还得把人给搭上了?就知道你们这种人不可理喻,我现在连毛线摊子都转让出去,也就是落个眼睛清静,不再看见你,你居然还有脸跑这儿来。自以为是个小干部,有点权势就不得了?我可还真没稀罕。”朱砂又是一阵炮轰。
秦冬梅听着这话,有些蒙。
啥,毛线摊子都转出去了?就是为了不见着她们?
这话可真毒辣啊,没带一个脏字,倒是显得秦冬梅格外的贱啊。
人家都懒得看见秦冬梅,只想眼不见心不烦了,连摊位都转让了,秦冬梅还追到这儿来找人家吵闹,只能说她象狗皮膏药一样的惹人烦了。
卖瓜子花生的大爷大妈,也是幸灾乐祸的道:“你还是快走吧,这跟我们这些个体户呆在一起,这不是丢你的脸吗?”
“是啊,人家都跑这儿来了,你还象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不放,这究竟是谁勾着谁不放啊?”
“人家朱砂跟这位男同志这么般配,看着就是一对儿,挺合适的。”
“你说朱砂勾引你的儿子,谁相信啊,我倒是看许多男同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生生的刺痛了秦冬梅。
她的儿子,就是她的心头宝啊。
在她的心目中,她的儿子,自然是样样好,天上有地上无的,怎么就成了癞蛤蟆?
可再定睛看着面前的蓝烨,高大挺拨的身材,英俊帅气的面容,那加上这与众不同的气质,人家还真的比他儿子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