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谭劲松直接沉沉的睡过去,朱砂退出病房门口。
她跟谭师母和谭校长道歉,这出去一趟,没有照顾好谭劲松,让他又受了伤。
“跟你没关系。”谭校长和谭师母,都是通情达理:“他自己在生病,又不听从劝告,非要出去,这头晕眼花的,自己踢着了脚,跟你没关系,倒是你,自己好好的准备考试,发挥你应有的水平,争取考出好成绩,不要为这些小事而分心。”
“嗯,我知道了,那谭校长,谭师母,我先走了。”朱砂跟两人告辞。
熊伟已经将那几个小混混给关到了一间小旅馆的房间中,等着朱砂过来处理。
朱砂铁青着脸,一张粉脸黑得象锅底。
虽然她今天险险的避过,可不代表,她就不生气愤怒。
这真是想害她的心不死啊。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朱砂开门见山,问着那为首的一个混混。
“没有,没有谁派我们来,说了不关我们的事,你们这样将我们抓起来,你们是犯法的。”那个混混狡辩。
熊伟冲过来,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老实点。”
“你以为,大家都是笨蛋,随便说这么两句,就可以糊弄过去?”朱砂冷声问。
那几人,就是一口咬定,根本不承认这一回事:“没有,反正我们没有做这事,你不相信,可以把我们交到派出所啊。”
这是主动要求着去派出所,这是欺负没人证。
这没有人证,他死不改口,就算送到派出所,你也拿他没办法。
朱砂怎么可能就这么将这些人给交到派出所。
送出派出所,审问几下,问不出结果,还不是把人给放了。
她只是吩咐着熊伟:“去找些花盆,也就这么对着脚给他们砸下去好了。”
“是。”熊伟应了一声,转身就出门去找花盆。
那几个小混混,根本就没有料得,朱砂会出这样的主意。
“你只是开玩笑的吧?”其中一个小混混不敢置信的问。
朱砂板着脸,冷冷一笑:“我明天就要参加高考,这么重要的事在等着我,我有闲心跟你们开玩笑?”
说这话时,她的气势凌厉,哪儿象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不多时,熊伟已经提了好几个大花盆过来,进了房间。
“记住,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吃不得亏。今天你们敢来找我的麻烦,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什么后果。我现在,不过就是一报还一报。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找害你们的人去。”
朱砂摞完这话,自己转身离开房间。
随着房门关上,房间内响起一阵花盆的脆裂声,那几个混混哭爹叫娘的声音此起彼伏。
“滚吧。”
熊伟将几个花盆都给砸完。
无一例外,他都是按着朱砂的吩咐,向着那几个混混的脚趾上砸去。
看着所有人都披红挂彩,熊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几个混混是明白,真的遇到狠角色了。
他们以为,朱砂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娃。
找点朱砂的麻烦,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去了派出所也可以抵赖过去,朱砂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哪料得,人家根本就不是吃亏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