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屋子中,只有我和小文两个人,她此刻昏迷不醒。也无人与我说话,因此,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和自己走路时,裤子摩擦的响动,心里免不得生出一丝淡淡的孤寂感来。
我将该准备的东西,全部都放在茶几,坐在了沙发旁的凳子上。考虑着接下来该如何做,当年老爷子给春秀姑姑“治病”之时,用的就是生机虫,不过,那时的春秀姑姑,和现在的小文完全不同。
春秀姑姑当初是被煞气入体。清除起来,十分容易,而小文是生机已弱,需要用生机虫来加强她的生魂,所以,不能像春秀姑姑那般简单,需要将生机虫置入周身五行,也就是心肝脾肺肾,相应的位置。
可如果这样做的话,就得脱掉小文的衣服,我不由得有些犯难了。岛丽讨亡。
此刻思来,老爷子在电话里问我小文是不是对我很重要,可能也有这层的顾虑吧。只是当时我对此并未多想,也没有提前去做这方面的准备,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嫩了一些。对术师的手段和一些忌讳没有一个整体的了解,做不到老爷子那种信手拈来的境界。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问一问苏旺的意思,毕竟,我和小文细说起来,还不算是正真意义上认识,若是自作主张,让人误会了什么,便不好了。
拨通了苏旺的电话,那边传来了汽车鸣笛和发动机的声响,应该还在路上走着。
“班长啊,啥事?我正往回赶呢。”
“阿姨已经安顿好了吧?”
“我妈那边没事,已经安顿住下了,班长,你有急事吗?没有的话。我回去再说吧,就快到了。”
我想了想,这件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等苏旺回来再说也好,便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点燃一支烟,静静地抽着,我发现,这几天我的烟瘾好像变大了,即便现在嗓子不舒服,却还是想抽几口,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安静一些。
一支烟抽完,没过多久。苏旺在外面敲门,喊着让我开门。把门打开,让苏旺进来,递了一支烟给他,两人抽着烟,我将情况和他细说了一遍。
苏旺听完,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起来,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
我瞅着这小子的嘴脸,不由得有些急了,将烟头一丢,猛地站起:“旺子,你他妈什么眼神?是不是觉得老子是趁机占小文的便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管了,你另请高明吧。”
“哎哎!”苏旺也忙站了起来,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揪住了我的胳膊,“班长,别急啊,我又没说什么,你看你,我还不信你嘛,再说,你是那样的人嘛……”
听他如此说,我的情绪平静了些,不过,看着这小子的眼神,总觉得他好似心里在想“你就是那样的人”,这让我很不痛快。
“情况,我已经和你说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又掏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
苏旺的脸色也认真了起来,面上露出沉思之色,对于这样的决定,换做是谁,估计都不好痛快地回答出来,苏旺外表虽然粗旷,内心却与外表不同,所以,他现在的表现,倒是与我预想的一样。
隔了良久,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屋中不开灯,已经有些看不真切了。我的眉头蹙起:“你小子到底决定了没有,再耽搁下去,就误事了。”
“好了,班长,啥也不说了,我就把我妹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苏旺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我又想开骂,却见这小子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模样,这骂人的话,便又被憋了回去,不过,他这一副要将小文托付终身的模样,却让我觉得有些别扭,我知道,现在天色已晚,如果再耽搁,另一个“小文”出来,事情就变得麻烦了,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滚出去吧,在门口守着,别让人来打扰我,我不叫你,你也别进来。老子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医者父母心,接生的大夫还有男的呢,这算个屁……”
我说着,将苏旺赶了出去,这些话是对他说的,其实也是对我自己说的,不管如何,毕竟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即便那些接生的男医生,估计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心里也有些忐忑吧。
屋中再次平静下来,苏旺点烟的声音,从楼道中传了进来,让我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心安,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中,我来到小文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现在正值盛夏,小文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外面披一张薄毯,里面穿着一件长款系带睡衣。扶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我深吸了一口气,捏着系带轻轻一拽,睡衣从中打开,滑落两旁,一具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小内裤的白皙身体显露在了我的面前,让我这个在女人方面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不禁有些心跳加快。
我尽量地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将小文的身子平躺着放在沙发上,然后,快速地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瓷瓶,倒入银碗,用银筷画了几个虫阵,依次散落在小文的身体上。
白色的生机虫在碰触到小文身体的瞬间,骤然散开,如滴水入棉一般,快速地渗入到了小文的肌肤之下,消失不见。
这一幕,只是一闪即逝,却让我激动万分,要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使用虫,儿时看到爷爷给春秀姑姑“治病”那一幕,这么多年来,从未忘记过,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