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些平民、难民又怎么懂得欣赏你的歌声和舞蹈呢,您的表演应该面对是贵族和一些有修养的人才是。”尽管清叔自己也只是一个平民,但却极其不认同宁馨儿现在的这种想法。
“清叔,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贵族是从哪里来的,是天生的吗,除了那些传承千年的世族,有多少贵族之前他们不都是平民,甚至还是奴隶,他们现在成了贵族就能欣赏我的歌曲和舞蹈,难道在他们没有成为贵族之前就不行吗,寒先生不也不是贵族吗,为什么他就能欣赏我的歌舞和舞蹈,甚至还是我的知音人?”宁馨儿看清叔的眼神产生了一丝隔膜,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变了,还是清叔变了。
“又是那个寒先生?”清叔看着宁馨儿长大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宁馨儿走错路,一旦宁馨儿跟那些平民走到一起,那前途可就尽毁了,贵族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偶像跟平民和奴隶有任何交集的,道,“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寒先生了?”
“清叔,你怎么这么问?”宁馨儿心中猛然一颤,惊诧的问道。
清叔是歌舞团里唯一一个认识寒儒的,而且来枫月城之前宁馨儿已经私下吩咐过他了,所以清叔一直没有没有对任何人透露出半个字。
“小姐,那个寒先生已经有了如烟小姐,你们不可能有结果的。”清叔复杂关切的目光正对着宁馨儿摇摇头道。
宁馨儿眉头一蹙,仿佛感觉到心脏突然让针刺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传来,仿佛是失去最心爱的东西那种感觉。
宁馨儿决定带着歌舞团离开枫月城,这个决定让萧寒感觉非常突然,不过离开这是人家自由,他无权干涉,将近半个月的相处,都对双方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甚至都有一种互相引为知音的感觉!
临走前,萧寒没有去送她,只写了一李清照的《一剪梅》命人在出城的时候送到她手上,虽然有些不太应景,但不派出萧寒心中对宁馨儿那种淡淡的爱慕之心。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坐在马车上读完这一段词的宁馨儿霎时泪水如泉水涌出,瞬间迷糊了眼睛!
宁馨儿忽然觉得自己走的只是一具躯壳,心却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