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担忧母亲的病情,是以才提前赶回的。”
说着,他眼眶一红,泪如泉涌。
“那能高中吗?能告慰你父亲在天之灵吗?”所谓关心则乱,李秀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知道儿子是担忧自己,可是依旧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些不相干的话来稳定自己的心神。
这一刻,她的心里暖暖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
“不敢隐瞒娘亲,这些试题做起来小事一桩,只盼望县尊误判不把案首授予儿子。否则秀才功名到手矣。”
郑长生说的铿锵有力,他是有信心的,方克勤和陆繁两人的培养,在一个小小的金宁县几百个考生中都不能独占鳌头的话,那他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