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可是特工耶,怎么可能让余金宝这种下三滥的小儿科手段得逞呢?
她一把捏住了余金宝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
“嘎嘣”
骨折了,余金宝痛得嗷嗷的叫,跳着脚。
杨若晴拽着他往屋门口走,身后跟了一群看热闹的余家村村民。
“晴儿姑娘,用得着咱为你做点啥不?”其中有个受过杨若晴恩情的村民问。
杨若晴四下看了一眼,道“去帮我找根竹篙,或是扁担过来!”
“好嘞!”
当那个村民找了一根扁担过来的时候,杨若晴已拽着余金宝到了后院的茅厕那里。
庄户人家的茅厕很简陋,一件茅草屋子,前半截是蹲位,后半截是露天的粪坑。
杨若晴直接把余金宝推进了粪坑,然后接过那个热心村民找来的扁担,照着余金宝的头上,脸上,肩膀,手臂,就是一通乱打。
哪个身体部位露出粪水的水平面,她就把哪个部位给打回去,就跟打土拨鼠的游戏似的,可有意思了。
“救命……”
“救命啊!”
余金宝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里面使劲儿挣扎着。
周围看热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千来帮余金宝求情,就连余大富也站在那里不吭声了。
杨若荷和余金宝的小妹追了过来,杨若荷怀里抱着飞飞够,余金宝小妹则拉着杨若荷和余金宝的闺女。
“你这是要他的命啊?快让他上来啊!”
杨若荷还没站稳呢,就朝杨若晴这大吼大叫。
见杨若晴不搭理她,杨若荷直接冲上来就来抢夺杨若晴手里的扁担。
即使过来夺扁担,还是舍不得放下怀里的狗。
杨若晴反手一挥,直接把杨若荷连人带狗推到了地上。
飞飞从杨若荷的怀里跳了出来,蹦到一边,朝着杨若晴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汪!”
“汪汪!”
“汪汪汪!”
杨若荷揉着摔痛的腚儿站起身来,骂杨若晴“你这个疯婆娘,跑到我家来撒泼,还把金宝推到粪坑里,你这个毒妇,这是要杀人吗?”
杨若晴冷冷看了杨若荷一眼,“你的脑袋里是不是装粪水了?你爹,你三伯,全都被你男人给打了,你还在这里心疼他?你是不是傻?”
杨若荷辩解道“牙齿和舌头都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何况是他们翁婿呢?”
“再说了,我爹不可能养我一辈子吧?三伯就更不会,而余金宝是我男人,我闺女的爹,他才是那个养我一辈子陪我一辈子的男人,我偏袒谁,还用问嘛?”
“我不傻,傻的是你杨若晴,你以为你谁呀?”
听到杨若荷在那里扯着嘴角冷笑,杨若晴也是醉了。
“你这辩解,乍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可为啥我听了越发的上火,想要揍你这个猪头呢?”她道。
“哼,敢揍我?飞飞,去咬她,咬死这个坏女人,她欺负你爹!”杨若荷朝飞飞那下命令。
杨若晴眉心狠狠跳了下,没听错吧?
飞飞叫余金宝爹?
那杨若荷就是自称为娘咯?
“汪汪!”
飞飞凶狠的咆哮的两声,果真一个起跳朝杨若晴扑来。
张开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杨若晴的裤脚,身体趴在地上,准备发力撕咬。
“还敢咬人?”
杨若晴冷笑了声,抬脚一脚就把飞飞踹进了粪坑里。
“我送你的狗儿子去找它的狗爹去了,你要不要也下去一家人团聚?”杨若晴问杨若荷,并朝她一步步走来。
杨若荷吓得赶紧往后退,顾不上去打捞还在粪坑里挣扎的一人一狗,拔腿就跑了。
这边,杨若晴回到粪坑边蹲了下来,对在里面已经‘吃饱喝足’的余金宝道“你打了你岳父,还打了我爹,你这笔账我慢慢跟你算!”
“明天我还来,后天我还来,我每天都来请你瞎粪坑吃大餐,你惊喜不?哈哈哈……”
说完这些,她留下满脸惊恐和愤怒的余金宝在粪坑里,然后起身,拨开人群朝院门口那边走去,头也不回。
……
刚走到院子门口,余大富就追上来了。
“晴儿啊,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这个畜生早就该这么教训了!”余大富上来就道。
杨若晴怔了下,“余大伯,我还以为你是过来帮他求情的呢!”
余大富连连摆手,“咋可能呢,那个畜生,早就跟我这个嫡亲的大伯断了往来,过河拆桥,恩将仇报,我就巴不得他受这样的教训!”
杨若晴勾了勾唇,道“先前,多谢余大伯你及时把我爹拽开,不然,我爹要吃大亏。”
余大富满脸的惭愧,道“余金宝那个畜生,我都不晓得该咋样说他了,简直就是疯了。”
“不就是搞了个养猪场嘛,这还没咋样挣钱呢,就把自己当变老板了,眼睛里就瞧不起咱这些人。”
“瞧不起咱也就算了,我们也不去求你啥,可你自个这老丈人和老丈人的哥哥,这些长辈你总不能一言不合就打吧?”
“畜生,当真是畜生,我现在在外人跟前都不说我认得他!”
听完余大富的话,杨若晴也道“同感,我也不想说杨若荷是我堂妹,丢脸!”
余大富道“两口子一路货色,一床被子不盖两样人。”
杨若晴道“余大伯,他们那个养猪场盖在你们村子的上风口,以后那些骚臭味儿全都得往村子这边飘过来,你们村民们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