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管严?啥意思?”
他愣愣问。
杨若晴随即意思到自己带了一句现代词儿了。
忙地改口:“就是惧内,怕老婆。”
骆风棠这下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换了她的另一只小脚丫子,轻轻揉洗着。
杨若晴本来还想谴责下那个邹县令没出息。
啥事都是被他夫人牵着鼻子走。
突然,哑了。
她看着面前的这位……
哎呀呀,当着和尚不要骂秃头嘛,
光顾着说别人惧内,自家这位,还不是蹲在这里给老婆洗脚还洗得蛮欢快的嘛……
“呃……”
她眼珠儿一转,话锋顿时转了向。
“其实吧,我觉着惧内也挺好的。”
她一本正经的道。
“哦?怎么个好法?说来听听。”
他抬起眼来,含笑看着她。
弄得她紧张了下。
找了一堆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来,往这上面扯。
什么惧内的男人有责任感啊,不容易犯错呀什么的。
莫说骆风棠了,她自己都被自己搞晕了。
最后实在编不下去,坐在那里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