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敢不效命乎!?”
麹义、朱灵、牵招等大将,脸上隐隐的现出了兴奋的神色。
自从文丑战死青州、高览投楚之后,河北四庭柱的位置,就空出来了两位!
这不是简单的两个封号,还象征着正式跻身袁绍麾下顶尖大将!
对军中大将来说,这就是荣耀!
麹义等人,死死的握住了掌中刀枪,目光似虎狼般狠厉!
......
......
轰隆隆!
公孙瓒率领大军赶到界桥以北二十里的时候,忽然狂风骤雷,将他公孙军旗都吹折了......
谋士关靖,眼皮子跳了一跳,说道:“燕侯,古书有云,大战之前,先折军旗,乃是不祥之兆啊!”
“玛德,就你话多!!”
公孙瓒不满的瞪了一眼关靖,说道:“壮士举旗,河北袁大头的人,就在界桥接待我们!”
“喏!”
手下壮士,急忙再度扛起了公孙大旗。
公孙瓒一马当先,左右严纲、公孙越等幽州大将,并驾随行。
忽然,又是一声炸雷!
霹雳电光,骤然照彻了的长空!
白马义从骑兵阵的战马,出现了小规模的混乱。
公孙瓒浓眉紧皱,数十年戎马生涯,他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了一滴冰。
他伸手一抹,喃喃道:“这鬼天气,是不是要下雨了!?”
......
......
“下雨了!子远先生,我们还是进帐内避避雨吧!!”
北路大军都督袁尚,急忙对许攸说道。
他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然而比起几个兄弟,样貌可就英俊雄伟的多了,颇有些袁绍少年英姿,所以格外受宠。
许攸却是仰天长笑,抚掌道:“这雨来的好啊!上天欲助主公成就大事啊!”
袁尚奇怪问道:“子远先生,大雨骤然而至,岂不是把士兵们都淋湿了么?行动不便,怎么作战?”
“尚公子有所不知......”
许攸跟袁尚一起躲在大伞下,拢着袖子,成竹在胸地说道:“大军骤至,确实影响行动,不过我军行动不便,公孙瓒麾下,多是骑兵,土地泥泞,马蹄打滑,他如何冲锋?”
“白马义从,差不多废了一半!”
袁尚点了点头,恭维一句:“原来如此,子远先生大才,吾可要好好学!”
像是袁尚这样的身世,说是王侯世家,也不为过。
小小年纪,早就通晓各种权力斗争的辛秘了。
许攸这条大|腿,当然要抱住了。
“尚公子看好了!什么才叫做天下第一精锐雄师!!!”
许攸哈哈大笑,志得意满的举起令旗一挥!
“麹义将军,此战胜负,全在于你!!”
呼——
麹义拉下了自己脸上覆盖着的青铜面甲,抬手下令道:“神射手伏兵两侧,先登营随本将军冲锋,大戟士绕后包抄,杀公孙瓒,就在今日!!”
“愿随麹义将军,杀公孙瓒!!!”
“愿随麹义将军,杀公孙瓒!!!”
......
低沉肃杀的叫声,骤然响起。
先登营,也是号称河北第一精锐的军团!
众人吼叫之声,直接惊动了迎面而来的公孙瓒!
尤其是雷鸣滚滚,幽州军便有些乱象!
“草!?不是说好的夹道欢迎,袁大头这是在搞什么!?”
公孙瓒眼皮子狂跳,心里已经感觉到了不对。
谋士关靖,惊呼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河北袁绍反复小人,必在界桥设下埋伏也!!”
“什么情况?!”
公孙瓒心惊肉跳,却听到了一个探子急马奔来,只可惜,在距离公孙瓒前阵还有数百米的时候,直接被一只狼毫羽箭给射杀!
“袁绍小儿,敢害老子!!”
公孙瓒额前青筋暴跳,疾呼道:“三军听令,凿穿敌阵,誓杀袁贼!!”
唏律律!
公孙瓒一声令下,白马义从,马上开始调集阵势,对着前方摆出了冲锋阵势。
严纲却是皱眉道:“大人!天降暴雨,土地泥泞,白马义从冲锋的威力,直接少了一半啊!”
“草!不管了!!”
此时的公孙瓒,抬起长|枪,马上就有了决断:“若是不进,阵型必定大乱,吾等今日陷落袁贼奸计,将死无葬身之地也!!”
“义之所向,白马无敌!”
“义之所向,白马无敌!”
......
凄凉低沉的号角声,吹响起来。
所有白马义从的骑兵,开始调整呼吸,将目光对准了前方。
义之所向,白马无敌!
杀!
随着公孙瓒率先发起冲锋,背后大将严纲,公孙越,公孙范等人,开始发起了冲锋!
五万白马冲锋,人吼马嘶,本该是何等壮景!?
可惜,地上泥泞一片,马蹄陷落泥坑,冲击力便减少了一半!
“让公孙老狗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精锐!!”
麹义眸子里泛起了冷冽的杀机,悍然举起了手里的长|枪,狂吼如雷:“先登,先登,破敌,破敌!!!”
“先登,破敌!!”
“先登,破敌!!”
......
先登营,不过才一千人。
袁绍吸取了刘昊部下重甲步卒的精华,也寻找能工巧匠,给他们人人制造了一副铁甲。
虽然跟刘昊的虎贲甲没法比,但也是难得的重甲步卒了。
“哈哈哈哈!袁大头是脑子进水了!?”
公孙瓒一抹脸上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