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真道人从帅主堂里出來,心中就似在打鼓。黑衣魔女的话,和黑衣魔女刚才的表情,都不由的回荡闪现在他的心里,让他心里不由道:
“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看來确实不简单。听她口话,确实要知道我们的來历是易如反掌。可是,这个老妖魔又为什么不想着知道不随便点破呢?难道果真会象她说的这样吗?看此人,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单纯的从一个方面去考虑,必须要从多个方面去考虑此人到底真正的用意要看什么。从此人阴险狡诈的程度上來看,看來此人不可以简单的揣摩,不能单独的从一方面下结论。如此,我必须要多考虑,要多小心谨慎加还需要当心,完全不可轻估这个老恶魔的能力。
此次这个老妖魔让我去看看项红妮红衣魔女项姑娘的情况,让我去问问看看项姑娘发作时的症状是什么情况,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这个老魔女会不会去跟着偷听我们的谈话呢?
如果是这样,我们见了面就都实话实说的话,不是让老妖魔就都听到了吗?这样我们不就会成了不攻自破了吗?不就让这个老魔女给看出所有的破绽抓住把柄顺头摸瓜了吗?哼,哼哼哼,如此我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务必要当心,要多长个脑子多长个心,不能中了老妖魔的跪计。
哼,老妖魔,你不要把我红真道人也想的太简单了,我红真道人乃是何人?能随便上你的当中你的奸计吗?哼,你也不瞧瞧我红真道人是谁。
哼哼哼,如此看來我在这个老妖魔面前,这次一定可要仔细当心小心了,必须要以防不测,必须要有备才能无患,决不能让这个老魔女跟着去轻易的看出破绽來。
项姑娘也不是一个傻子,只要我去了如果一这样一如此这般,我想,项姑娘就会明白了我的用意的,我不妨和项姑娘再一起给这个老妖魔來一个双簧,再骗一骗这个老魔女。嗡,就这样决定了,就这样办了,哼哼哼,老妖魔,你跟來吧,保证让你空手而來空手而去,满心希望的而來,满心失望的而去。”
红真道人心里盘算着,盘算來盘算去,觉着如此还不放心,就又心道:“对,在此关键时刻,我不能不防万一,决不能让这个老魔女抓住半点把柄,决不能让她看出一点蛛丝马迹看出一丝破绽,我要多动脑子多想想,如果项姑娘一下子看不出我的用意怎么办?让这个老妖魔万一跟着看出破绽來就不好办了,如此再怎么办?如此我再怎样应对?。”
想到此,红真道人又反复想了想,心道:“这个老魔女,从今日谈话來看,不可能不知道我的來历和身世用意,却这个老魔女又拜我为军师,不杀我,几次欲杀又不杀,其中必有缘故。凭着她的聪明奸诈,会让我的三言两语几次给说的不杀我了吗?鬼才相信会是这样呢。如此,必有她的不可说出來的目的。如此,我再也无需考虑自己的安危了,只要考虑项姑娘的安危就行了。如果被她看出破绽來,她会对项姑娘动手起杀心吗?她会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吗?再狠也不至于这样吧?正所谓老虎再毒还不吃子呢,她还会比老虎还毒吗?
不会,一定不会吧?这些我无须担心,但还是不让她看出破绽最好。尽量吧,这要看项姑娘聪不聪明了,也看我暗示的好不好了。
可是,这次项姑娘为什么要自己吞了法宝的药昏迷回來呢?这些到现在还让人弄不明白。难道是项姑娘果真不想着让自己去对武林大开杀戒吗?是故意吞了药回來的吗?想想项姑娘醒过來后,对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的眼神,又分明不对劲,又分明让人感到她的眼神里在向黑衣魔女pēn_shè着仇恨的怒火。如此我都感觉到了,奸诈的黑衣魔女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如此事情会有这个简单吗?一定不是这样,这其中必另有原因,那会是什么原因呢?项姑娘仇恨的眼神,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看出來为什么又会这样平静呢?如此,她们的骨子里都在卖什么药?这些我心里不得不多想,又不得不防,又不得不多考虑做准备,此次我该怎么办呢?
特别这个老魔女在我离开时的表情,虽然很平静,可是又怎么可能不让人感到她的内心里的愤怒呢?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題吗?”
红真道人一边走一边心里思忖,一边心里顾虑,最后觉着反正已经如此了,如今自己就如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不得不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此了。不管事情将会怎样发展,他都必须要想法设法引着红衣魔女与他再演双簧骗骗这个老恶魔。只有如此,才有可能骗过和消除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对自己和红衣魔女的疑心,才有可能救了自己和红衣魔女。如此,红真道人就暗暗下定决心,咬了咬牙,横下心來,就打定主意,决定如此这般的照着自己心里想好了的办法要去见红衣魔女了。
琨仪德广见红义道人很是认真的看着他问薛凤村大战半天,为什么江湖武林中都说是三天,便道:“那是因为我向别人说起的时候,说与黑衣达尼战了三天三夜才从薛凤村脱身,所以武林以讹传讹就说在薛凤村战了三天三夜。”
红义道人一下子象一切都明白了似的,道:“噢,原來这样。大师伯,既是这样也足以说明你当年是很了不起的。”
琨仪德广道:“提起此事來我以往都感到羞愧,毕竟在一个女人面前靠土遁才逃得了性命,而且还从此成了江湖上有名的缩头乌龟怯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