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仪德广道:“红义,我们先不要慌,我们要想到,这事这次不能缓应当急。”
红义道人道:“师伯,那还用说吗?”
琨仪德广道:“要事急,我们必须要采取非常的措施了,不能所有的人四面象一锅子粥一样,那样,不等着事成,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又会知道了的,我们要接受上次的教训,再者,这次又一定不能迟缓。”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是说先让和我们一起而来的豪杰先在这里隐蔽待命,我们三人利用我们都会土遁,迅速的去发动武林各大有影响力的门派,对魔道形成迅速的攻击,好早打败黑衣魔女?这样,我们三人行动又可以不便暴露,不会轻易的让云山受到第二次攻击?”
琨仪德广道:“看来这一点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如此,为了迅速,你和你师傅向西,去寻找发动这样的门派,我向东到崂山,去发动崂山派,你们看怎么样?这样可以尽快的提前更多更快的发动武林。”
红义道人道:“好,师伯,不过你一个人奔波,真让人放心不下。”
琨仪德广道:“别说这个了,到鸣峄山,还不是我自己吗?我还不是照样在魔道群魔面前逃出来了吗?因此,你们就不必担心我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去崂山那么远,又要让师伯为此事而跟着受劳苦了。”
琨仪德广道:“现在有什么跟着不跟着?现在的事也不是我们那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胶东武林的事,就不要说这些了。我只要还能活几天,我就要奔波几天。我要给我的法华山弟子报仇雪恨,这样我死后才能瞑目。”
琨仪德功异常感动激动道:“都说的是啊,现在就是已经不是我们那一个人的事了,但都是到了我们不计个人劳苦不停奔波的关键时候了。我们回去把众豪杰安排好后,我们就立刻出发行动吧。”
琨仪德广点点头。于是三人回到观音殿,说明了情况,众豪杰听后都一齐愤骂黑衣魔女。并都一齐暂时推玉壶山玉壶门掌门玉虚子挑头负责云山事宜。玉虚子也算是临危受命,眼下的形势,让他心里也非常难过。虽然飞云掌门的死,象阴影一样更明显的笼罩在他的心里,可是他还是坚毅的看上去大义凛然的接下了这个生死难以预料,又难以推脱的重任,分外慷慨道:“我感谢各位豪杰对我玉虚子的信任,我感谢琨仪掌门对我的信任,我玉虚子决不会辜负大家。如果云山,要死一个人,那么,首先就是我玉虚子。”
红义道人异常感动道:“玉前辈,在这种时候,我们把这样的重担放到玉前辈的身上,我们实在也感到心里下不去。可是,众豪杰又都心里知道,只有玉前辈可以才可以在云山率领众豪杰,度过眼前的难关,不会让飞云掌门的云山悲剧重演。”
玉虚子道:“红义师傅,我知道,我们眼前的这些豪杰,都是来之不易,我不会随便让他们无辜的去送死的。再说,云山这些已经离开人间还躺在云山上的豪杰,他们仍然在用他们的身躯来保护着我们,我们不应当悲观,也不应当先难过担心,我们担心的道是你们三人。现在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四处横行,却你们三人又要奔波在外,应当是最让我们为之担心的。你们离开云山之后,一定要首先自己先保重,只有这样,才可以再去发动天下武林啊。”
琨仪德广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如今不论是在云山,还是我们出去奔波的三人,我们的性命同样都很重要,只要把我们这些人的性命都保留下来,共同挺胸度过眼前的难关,这就是我们第一步的胜利。玉虚子掌门,既然众豪杰都如此信任你,那么,就辛苦你费心了。”
玉虚子道:“如今,我们都是一样心情的人了,就不要说这些了?什么辛苦费心?我们还不是都在共同的为度过难关而这样吗?”
琨仪德广道:“说的极是,看来我们都想到了一起来了。”
琨仪德功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立刻分头出发行动。”
于是,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三人告别云山上的众武林豪杰,怕暴露目标,三人不让众豪杰出来送行,三人而是秘密穿的越山林,下来云山。
云山山下,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二人洒泪与琨仪德广分别,为不引起人的注意,三人分别的又很匆匆,又都同时土遁离开了云山。
琨仪德功与红义道人师徒二人,一个土遁离开云山山下,二人向前奔行间,红义道人心里着急担心道:“师傅,怎么黑衣魔女给魔头元帅柳升的信里没有提到洪将军洪云秀和大师兄?他们不会已经有什么不测了吧?”
琨仪德功道:“根据为师看来,只要有你大师兄在洪将军身边,我估计洪将军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不测的。况且洪将军又有你说的那个红衣魔女相救,这就更不会在短时间内有事了。”
红义道人道:“现在红秀女,还有一个白金娥,白金娥我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是一定是和红姑娘和洪家庄一起的。既然现在红姑娘都被黑衣魔女抓到了背离山,会不会洪家庄已经完了?会不会洪将军和大师兄已经死了?如果这样,我真对不起洪将军和红姑娘对我的信任了。”
说着,红义道人就流起泪来,道:“怎么世道会这么难呢?怎么要干一件正义的事会这么不容易呢?”
被徒弟红义如此一说,琨仪德功心里也犯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