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二狗认为帅主问为什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信使,就道:“帅主,其实这个现象并不奇怪,这就与帅主为了紫衣女贼的头和头像是一直的,只是看来现在武林中的人再没有动手而已,如果有人动手,决不会同时这么多来到我们背离山。.”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元帅此次会是什么样的来信?不会是认为我们杀了紫衣女贼让他既感到意外又高兴吧?毕竟洪家庄官兵惨败,与紫衣女贼有很大的关系。”
黑二狗道:“元帅确实应当感到高兴和意外,可是,我认为元帅想的怕是还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的颈上人头。”
黑衣魔女道:“这是不需要说的,我也知道柳升现在想的一定就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的人头,可是你认为现在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献给元帅合适吗?”
黑二狗道:“帅主的想法是对的。”
黑衣魔女道:“我们不妨看看元帅此次没有得到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说着,就打开信,一看黑衣魔女脸上不由大怒,索性把所有的信一封一封都打开,一看都是一样的,就拿起一封给黑二狗,道:“军师,你看,果然不出本帅主和军师所料,十封信都是一样的,都是这样。”
黑二狗接过信一看,但见信上写道:
魔道帅主项丑女:
本元帅已经收悉你之来书,和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本元帅相信紫衣女贼已经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贼不过乃一江湖女贼而已。虽然偶尔在洪家庄大战中杀我三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可是,其终不是山东贼乱之患的根源。今山东强贼唐赛儿已在我天兵面前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强贼残部还在苟延残喘,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中最为主要的女贼红秀女,就是当今山东贼患猖獗的根源。因此,本元帅在此特希望帅主看清当前世上最主要的形势轻重环节,心中明晰主次之分,务必要先将红秀女的人头白金娥的人头送到本元帅面前。如此帅主才可以与我官兵一道,共同在平息山东贼患的同时,削平武林,统一武林,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因此,希望帅主赶快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师傅莫迟疑,将三人首级速献于本元帅面前,莫再迟疑。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
本元帅对这次红秀女白金娥被救逃走之事十分失望,是不是山东武林另有能人能够胜于帅主?令本元帅不得不这样考虑,不得不这样想帅主是不是能够胜任本元帅的迫切希望?本元帅是不是应该考虑更能胜任与本元帅一起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使命的更佳人选,希望这一次帅主不会让我失望,明分主次,十个紫衣女贼之头,不如红秀女一头。希望帅主明白本元帅之意,这是本元帅对帅主唯一的期望。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二狗看完了信,道:“帅主,元帅这是并没有获得紫衣女贼的人头,只获得了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的回信。帅主认为这封信元帅的态度是什么态度?”
“军师,我想问问你。”
黑二狗道:“这样给帅主回信太过分了,他有本事怎么不自己独自让官兵取红秀女白金娥首级?这个世上若再有人胜于帅主,他为什么要来找帅主?他这分明是危言耸听瞎咋呼,令人不服。”
黑衣魔女再把信看了一遍,愤怒道:“军师,你看看,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现在就立刻去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把头送给元帅?哼,不要认为本帅主是个傻子,不要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本帅主乱了方寸,哼。”
黑二狗再把信看了一遍道:“难道帅主要依着元帅信中所说的马上去做吗?这一定不是帅主的本意,如果是这样,帅主早就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还会等着他来要吗?”
黑衣魔女道:“你先说说你的意见,看看我们是不是一直。”
黑二狗道:“二狗认为现在不是杀红秀女白金娥的时候,一个红秀女白金娥之头,帅主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随手取来,可是红秀女白金娥对于官兵元帅而言就不这么容易了,帅主应当有足够的理由不是现在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可是元帅信中之言如此强硬,如之奈何,也不得不考虑。”
黑二狗道:“元帅这就是穷凶极恶的咋呼,他们没有能力和办法取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却又求胜心切,认为只要杀了红秀女白金娥,这里的贼乱一切就会平息,同时,他们并不会认识到帅主和我们魔道的重要作用,所以,如果快了。对帅主和我们魔道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帅主应当反其道而行之,元帅越急,而我们越不急,但是还要有应对的办法。”
黑衣魔女道:“你说说办法看看。”
黑二狗道:“现在,就是我们让江湖上大乱的时候了,现在让江湖越乱越好,如果这十封信能早来的话,我们就最好不要去血洗净刚才血洗的这三山了,只与他们天天叫打,而不灭他们,而且还要打得激烈,让江湖上打的激烈,让元帅感到现在江湖复杂,确实我们一时无法下手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好,和我的想法完全一样,这叫不谋而合。二狗,军师,你说的对,不过这三山灭了,还有别的山,还有远的山,如天照山,天照山上的飞云天,再加上黑白双怪,还有我们一直还没有找到在逃的琨仪德广,琨仪德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