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看向安夏儿,安夏儿笑笑给了他一个柔和的眼神。
我跟她再商量一下。最后陆白说。
当天这位远道而来的金医生只在九龙豪墅停留了半个小时间,为安夏儿诊断后,喝上了几杯茶,与陆白安夏儿谈了几句,便离开了。
为表礼貌,安夏儿当时还挽留这位金医生在家里吃个午餐,不过拒绝的却是陆白。
当时陆白说,我们平时不习惯留客,特别是女客人。
避嫌,正确。当时金医生也认同这个说法,陆先生为令夫人真是体恤入微了,那我相信你一定会陪她到美国接受治疗,那我就在美国等候你们了。
魏管家送这位金医生出去后,安夏儿看向陆白,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陆白道,不知道她怎么请她过来,她上门诊断的费用不低。
我是说,你们私下认识。安夏儿坐在对面那边沙发上,斜躺着,以一种贵妃姿势手撑着额头,含笑看着陆白,对吗?
陆白只觉得安夏儿这眼神像在调侃自己,顿了下,回答,比陌生人熟一点。
女性朋友?安夏儿继续微笑着,你刚才叫了不只一次她的名字,克瑞斯汀?
安夏儿知道,金才是那个医生的姓。
虽不知对方一个完全欧洲长相的人,为什么会有一个亚洲国家的姓氏。
陆白有些无奈,女人真是敏感又多疑的生物,并且一点小问题都会被他们发现。虽然以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以及他们恩爱的程度来讲,陆白认为安夏儿完全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更不必担心什么。但他知道,他若不说清楚,安夏儿会一直用这种眼神盯死他!
你知道‘美利坚商会’总部在美国,有一年我例行出席‘美利坚商会’时,在美国认识了克瑞斯汀金。陆白直接言明。
哦。安夏儿拖了长长的一个尾音,嘴角微挑,工作之余的艳遇。
陆白忽略掉她的目光,继续说,她在美国医学界挺有名,也是‘美利坚商会’一个医疗加盟集团的代表股东,在一次次‘美利坚商会’酒会上经人介绍。
美女医生,加商业精英,嗯——安夏儿点点头,眼角弯着,是成功男士容易接触的类型。
夏儿。陆白垂下眼,叹息,是你让我说的。
对啊。
那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
如果不是因为你脸上的伤,我根本不会请她来家里。陆白提醒她,如果不是因为你脸上的伤,我也不会去联系她,所以,可以把你这种眼神收起来了吗?
安夏儿也无奈笑笑,懒懒地坐了起来,过去吻了下他的眉角,我知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在感概我家陆先生真是好艳福嘛,身边认识的围绕的尽是美女呢!
夏儿。
陆大总裁脸都绿了。
调侃了自己老公一番,安夏儿俏皮一转身,大笑,哈哈,我今天约了展倩出去购物,那我换衣服出门了。
那你的意思是怎样?身后陆白看着她,找个时间去趟美国吧。
安夏儿深吸了一口气,微仰起脸庞,看着照片墙上那一张全家福油画,两个月么,真长啊,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家里虽然孩子们都上学了。
头发自她额边斜斜落下,半仰起脸时,她脸颊上的伤疤便露了出来。
——就像是一块完美壁玉的被人划了。
陆白皱眉看着她,你如果不想治,我是无所谓,怎样的你我都不嫌弃,但我不想看到你每次在我身边有异性出现就产生不安,也不想你每天早晨洗脸时望着镜子出神。
两个月,你若嫌长,我过去全程陪着你。陆白看着妻子。
安夏儿看着陆白,久久没有说话,嘴角轻挽着,不似笑,也不似悲,最后只淡淡地道,你还真是了解我呢,陆白。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陆白用坚毅的目光告诉她,她担心什么,他全都知道。
安夏儿收回了目光,最后说,过阵子再说吧。下个星期给孩子们办一次周末聚会,把好友都请来,以及孩子们在学校里玩得比较好的小朋友,我让人去印请帖。
看着安夏儿转身秀发在身后划起的弧度,陆白眉头一直都没松缓。
安夏儿没有马上答应,总是有什么担心的。
s城市中心某座高级公寓,某一号套房中。
整个房子里充斥着严肃而又紧张的气氛,四个身影,个个不似普通职业的人,其中两个手指飞速地操作电子设备,一个穿着秘书衣着的金发女人盘着头发,推了下眼镜指示一个电脑前的人操作什么。
而第四个穿着背带黑裤的男人,是最年轻的,他对站在巨大玻璃窗前的第五个人介绍情况,头儿,这几天我们都在密切监视着陆家那两个小少爷和小小姐上学的路线,虽然那个司机经常换路线,可惜他们的车牌号是变不了的,所以我们依然找到了他们每天上下学的路线。他们大概有五条路线,每天换着走
前面的人不语,高大的身形散发着令人忌惮的气息。
背带裤男子继续说,要我看,其实根本不用混入那座幼儿园,直接半路拦截了他们上下学的车,将陆家那三个小宝贝给绑过来就行了啊!
他话还未落下,前面男人一个沙包似的拳头举了起来,把他鼻给打出血了。
背带裤男子马上捂着流血的鼻子小跑去洗手间,一边抱怨,头儿你太暴力了,我只是列举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办法而以
小段,你找死吗?秘书穿着的金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