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烂尾楼的路上,我拨通了迷糊的电话。
“大晚上干啥啊?!”迷糊接起来电话,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让大猛开车带你过来吧。”我也没有说是什么事儿。
“很急吗?!”迷糊闻言,一下子睡意全无,靠在床头,点了根儿烟,开口问道。
“恩。”我回了一句。
迷糊在挂断我的电话后,拨通了大猛的电话。
“干啥啊?!”大猛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悦的问道。
“来一趟我的房间。”迷糊开口回了一句。
“艹。”大猛骂了一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穿起衣服朝着迷糊房间走去。
“大晚上的咋了啊?!”大猛进来后,发现迷糊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
“跟我出去一趟。”迷糊缓缓站起身,这段时间伤养的差不多了,迷糊走路也不需要拐杖。
“那我去把小伟叫起来。”大猛闻言,准备转身去杜德伟房间。
“不用,就咱俩走。”迷糊制止了大猛的动作,二人下楼开车离去。
另一头……
二虎跟三子将二毛蛋扔在烂尾楼里,转身走了出去。
我点了一根烟儿,走出烂尾楼。
“你咋也出来了?!”二虎见我跟了出来,有些诧异的问道。
“里边憋得慌,出来透透气。”我将烟扔给二虎跟三子,回了一句。
“心累啊?!”三子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笑着问道。
“哈哈,有那么点儿!”我打着哈哈回了一句。
“你算好的了,我俩人刚从部队跑出来,那会儿没钱,一天就是蹲在桥头,接点儿零活儿,来混日子,如果不是陈叔,我俩人这会都跟阎王爷喝茶聊天儿呢。”二虎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心中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俩不是从部队出来的,咋还能沦落到那个地步,在不咋地也不可能跟阎王爷喝茶聊天吧。”我顺着二虎的目光看去,天上那颗北极星正在闪耀。
“嘿嘿,这小子被绿了,导致这小子到这会儿都没有女人,也就是因为那事儿,我俩放了逃兵。”三子笑着拍了拍二虎的肩膀,说道。
“艹,不是因为那个sao货,你现在咋的也当上团长了,是我拖累你了。”说着二虎眼眶一红,狠狠地裹了一口烟。
“咱兄弟俩,别说这话。”三子拍了拍二虎的胸口,正色道。
“你们跑出来之后呢?!”我听着二人的故事,继续问道。
“二虎是下了杀心跑出来的,那会娶个媳妇,可以说是把二虎家里也折腾空了,村子里人们的观念保守,你也知道的,见不得这事儿。”说道这里,三子顿了顿,裹了一口烟,继续开口说道,“我跟二虎回到村里,见到那女人跟躺在床上的那个孩子,我心软了。二虎心狠,还准备做,那女人站在土炕边上,看着二虎没有一丝惧怕,还喊着,“你杀啊,把我们娘家全杀了,我毁你清白了,你杀啊!你一出去好几年,信寄不过来,电话我也打不通,我都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我跟着你守活寡那?!”我当时听到这愣住了,二虎一年不少往家里写信,收不到书信这是咋回事儿?!那年头,可都是看着书信联系。”如絮飘飞
“我艹你妈!今天老子犯你手里,老子认栽,但是老子告诉你,老子艹你妈!”二毛蛋被拿掉嘴里的袜子的时候,瞪着眼珠子,吼道。
“呵呵,还他妈这么大的火气!你说当初你拿钱走人就行,为啥非得捅那一刀?!”迷糊笑了笑,直接用枪把子砸在二毛蛋的嘴上。
“你妈没教你怎么说话啊?!”迷糊再一次扬起枪把子,砸在二毛蛋的嘴上。
二毛蛋没有吱一声,被砸掉的牙也直接咽到肚子里。
“还他妈挺刚!”迷糊朝着二毛蛋的脑袋又连续砸了四五下。
“呸!”二毛蛋也知道自己今天走不出这栋烂尾楼,心中的怨气也全部爆发,朝着迷糊吐了口血痰。
迷糊伸手将脸上的血痰擦掉,起身一脚将二毛蛋踹到在地,捡起一旁废弃的矿泉水瓶子,套在枪口上,抵住二毛蛋的膝盖,直接扣动扳机。
“噗!”
枪声被压低,但是在这栋空荡荡的烂尾楼内,依旧是那么刺耳。
“呃……啊……”二毛蛋咬着牙,脑门儿上的汗水混杂着血液,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噗!”
又是一声枪响,二毛蛋的另一条腿也被废掉。
二毛蛋依旧咬牙死死地盯着众人。
“给他个痛快吧。”三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劝说了一句。
“你们记住了,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二毛蛋扯动着嘴角,狰狞的笑着,嘴里漏着风开口说道。
“噗!”
迷糊一枪崩在二毛蛋的脑袋上,地上红的白的溅的到处都是。
二毛蛋瞪着眼珠子,却没有了呼吸。
也不清楚二毛蛋到了临死前有没有想起来三毛蛋的却说,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必善。三毛蛋的善言,二毛蛋却没有听,也不知有没有后悔。
二毛蛋,三毛蛋,两个人见人恶的人,今天彻底结束了,在他们的人生当中,做的恶应该比善多,在世人眼中可能会觉得他们罪有应得,也有人会觉得他们可怜,更有人会觉得我们更恶。
有人会想问,为啥二毛蛋不跟瓜哥要人,不让瓜哥来帮忙。二毛蛋跟三毛蛋,苍蝇,让人是在苍蝇崩了秦宇,迷糊捅了瓜哥后才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