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两?这也太多了吧?”“是啊,这么贵,我是舍不得。”
“你当然不行了,但是咱们曹公子是谁?区区200两,小钱而已。”
吕智撇撇嘴,一堆捧臭脚的。
200两确实不少了,但是能来这妙音坊消费的,哪有差钱的?
之所以这么说话,不过是因为出价的是曹达公子罢了。
当然了,有想要攀上曹家的,自然就有不屑一顾的,“我出250两。”
曹达眼皮一跳,“二百五出个二百五,我再加50两!”一看就是开始斗气了。
吕智本来都准备出价了,他还想小小的教训一下曹达呢,没成想竟然半路还杀出个程咬金,也行,那就先观战吧。
“350”“400”“450”“500”……“1000”“1100”
随着价格不断攀升,那位和曹达斗气的公子额头见汗,显然银钱不足,已经是捉襟见肘了。
曹达不屑一笑,“我出200两……黄金!”又引得全场哗然。
在大越地界,黄金不是货币,但因为其本身就拥有极高的交易价值,所以用来出价绝对没有问题。
200两黄金,那可是比2000两白银还要值钱。
“200两,一次,两次,三次。”咣当,小老头拍卖师早已备好拍卖工具,拍卖锤三次落下,“成交!恭喜曹公子喜获神物!”
“慢着。”吕智慢悠悠的站起身,“我也出200两。”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吕智是郡马爷啊,他一说话,拍卖师抿抿嘴,没敢出声儿。
“我当是谁,原来是郡马爷啊!”曹达早就看见吕智了,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呵呵,曹公子,有礼了。”吕智有些阴阳怪气,他跟徐尚书的争斗,这姓曹的也出过一份力。
当初吕智因为状元楼的事儿被弹劾,就是这曹达在背后搞得鬼。
“嘶,郡马爷,既然是拍卖,那自然是价高者得,我是200两黄金,你也是200两黄金,我凭什么就要让给你呢?”
曹达没提已经成交的事儿,那样就会显得他不敢竞争,会让别人以为他怕了吕智。
“不不不。”吕智连连摆手,“我出的可不是黄金,而是200两白银。”
“什么?竟然是白银?”哗的一下,大堂里一帮吃瓜群众沸腾了。
“还有这么出价的?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对啊,简直欺人太甚!”
曹达嘴角带笑,一副风轻云淡,等着看热闹的样子。
原来他早有安排,事先找了一些人隐藏在人群里,伺机而动,此时机会不错,这帮人正在疯狂带节奏,想要引导舆论。
“哼哼,你们说的不错,我就是仗势欺人了,怎么了?”吕智冷笑一声,分外的豪横。
一时间,节奏带不起来了,因为应和的人没有了。
大堂里人精不少,就算为人不够精明的,也都早就见惯了“争风吃醋”的场面。
现在明显是郡马爷要踩曹公子,只要不傻的都不会插手,万一到时候惹一身骚怎么办?
“哎~~~”曹达叹息一声,如果吕智不顾及名节,那他就没什么戏好唱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
形势比人强,曹达倒也光棍,直接认输走人了。
吕智啧啧嘴,心中暗道,“倒是个能屈能伸的,怕是不好对付啊。”
“郡马爷,东海金莲我们已经包好了,是不是现在就送到您府上去啊?”原来是妙音坊的掌柜的过来了。
“行,你们看着办吧。”吕智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往出一递,“这个你拿着。”却是一张2000两的大额银票。
“这……多谢郡马爷体谅。”妙音坊和吕智有过一些合作,那掌柜的也不推辞,安心的收了银票。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吕智想要对付的是曹达,怎么会让妙音坊白白损失一大笔呢?
…………
妙音坊的一个包间里,妙音坊掌柜的正在交割银两。
那东海金莲是一位贵客委托他们拍卖的,现在货物拍卖成功了,还剩下一些手尾要处理。
委托者是个有些年纪的老者,他站在包间里,手里拿个幡旗,上书问卜算卦,原来是个算命道士。
“不是说好的拍了两千两银子吗?你们妙音坊扣除两成,那我也应该有……一千六百两,你们这随随便便给我一张纸,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算命道士拿着两千两的银票,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啥啊?没见过,根本理解不了。
却说那妙音坊的掌柜的,指着银票上的金额,“这你就不懂了,这上面印有吕家的标志,在京城大多数地方都是能当钱花的。
还有啊,这次出了些小问题,我们就不收你的佣金了。”
拍卖实际拍出的是二百两黄金,换算成白银的话比2000两多出不少。
妙音坊的掌柜的一合计,这中间差价还是他们补上最好,不收佣金,就当从来没做过这笔买卖,总归是不能丢了他妙音坊的脸面。
这万一要是传扬出去,大家也不会说他妙音坊的不是,只会赞一声公道,没有坑骗顾客。
好说歹说的算命道士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张纸竟然能当钱花。
当然了,他也不傻,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掌柜的,做成了这么大一笔买卖,咱们还不得去酒楼喝一杯,吃一顿好的?”
“哈哈~~~好!”掌柜的心里明镜一样,大吃一顿只是借口,证明这银票真假才是正经。
“既然如此,那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