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娘娘身子血寒太重,平日里一定要注意温经祛寒,一定要防止着凉,千万要忌生冷。”
苏医女这话,让沉鱼的脸顿时惨白。
朱玄基狐疑地看着沉鱼:“沉鱼,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沉鱼越发在他怀里哆嗦起来,朱玄基挥手让王太医和苏医女退下。他抬起沉鱼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
婉儿急忙说:“启禀皇上,如今这时节快入冬了,娘娘夜夜跪在殿门口等皇上,地底的寒气重,娘娘身子骨弱,寒气自然往娘娘身子里钻。娘娘脸皮薄没对太医讲这挡子事,这会太医说娘娘身子寒气重,娘娘徨恐不知如何是好?”
朱玄基呆在那里片刻,开恩说,以后沉鱼不用跪在殿门口等他。
朱玄基又冷着脸吩咐秀云和婉儿仔细服侍沉鱼,一定不能让她着凉了。夜里要多派几个宫女守夜,要不时看沉鱼被子盖好没有,他仔细交代着沉鱼的饮食、生活用品要注意的地方。
宫人把熬好的药端了上来,朱玄基尝了尝温度,递到沉鱼嘴边。沉鱼抱着药一气喝完,想她在娘家最怕吃药,怕药苦,如今她是毫不犹豫地喝药,因为她知道药再苦,也没有她的心苦!人这一生真的是随际遇而改变,纵使她万般不想改变,纵使这种改变令她痛不欲生,但她不得不变。她常暗暗羡慕那些一生都没有改变的人,想他们一生都平坦没有坎坷。
二日后,沉鱼的癸水净了,朱玄基高兴的早早来到元月宫。他放肆地吻沉鱼的脖子,不一会沉鱼的脖子上全是吻痕。
沉鱼红着脸推他,倘若宫人看见她脖上的吻痕,她该如何自处?
朱玄基见沉鱼推他,脸色立马变了。
沉鱼慌忙说:“皇上,不要这样,宫人看见了不好。”
朱玄基愤愤然:“满宫就我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该不是你怕载醇看见了不好吧!”
沉鱼气急:“你太过份了。”
朱玄基怒气冲冲地说:“朕过分?别的妃嫔在乾清宫侍侯朕,满屋的宫女太监在旁侍侯着,朕身下承欢的妃嫔没一个说过份的!朕顾忌你脸面,没要一个宫人侍侯,你到觉得过份?朕跟你是夫妻,行的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觉得过份?那你和载醇不顾礼义廉耻,你怎么不觉得过份?”
沉鱼见朱玄基说着如此不可理喻的话,尖声叫道:“那你干嘛还来这里,你回乾清宫去呀!”
“啪”的一声,沉鱼脸上挨了朱玄基一巴掌。
沉鱼捂着脸,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她在心里不停地自问:沉鱼啊沉鱼,你不是已经改变了本性?你不是已经夹着尾巴做人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又露出了本性?
朱玄基见沉鱼捂着脸哭也不陪罪,他一下子把沉鱼压在床上,毫不手软地折磨她。沉鱼在他身下使劲挣扎,激起他更大的怒火,他下手越来越重,沉鱼疼得直发抖,趁着他起身,沉鱼忙向殿门跑去。
沉鱼刚下床,头发就被朱玄基拽住了,他拽着沉鱼的头发把她拉回床上。
然后他抓了沉鱼的脚,气急败坏地说:“沉鱼,你还真是野性不改!还想着逃,今日朕就废了你的腿,朕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朱玄基的手一再加大力道,沉鱼感到脚骨头都快断了,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凄厉地叫着。
“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沉鱼抱着朱玄基的手哭着哀求。
“不敢?沉鱼,如今你的话朕一个字也不相信,你看上去好似弱不禁风,其实你比谁都大胆叛逆!朕要你日后不能走出这殿一步。”朱玄基的手又加大了力道。
沉鱼惨叫地说:“皇上,求求您,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朱玄基松手问:“那要朕怎么信你?”
沉鱼抬起头,抱着朱玄基的脸,吻他的唇。
自从朱玄基被沉鱼咬后,沉鱼一直逃避朱玄基吻她的唇。现在沉鱼主动吻他,他松了抓沉鱼脚的手,环着沉鱼的头回应她。沉鱼又有了透不气来的感觉,但她再也不敢咬朱玄基了。
良久朱玄基松开手,眼光迷离地问沉鱼:“沉鱼,你爱我吗?”
沉鱼点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沉鱼低着头小声地说:“奴婢爱皇上。”
朱玄基听了这话,把沉鱼头发使劲往后拉,沉鱼的脸立刻扬了起来。他勾着沉鱼的下巴说:“你好好说你爱谁?”
沉鱼迟疑一下,朱玄基手加重了力道,沉鱼疼得哀声道:“沉鱼爱玄基。”
朱玄基轻轻地笑了笑说:“你大声说,我听不到。”
耻辱感让沉鱼心里在滴血,但她还是大声说:“沉鱼爱玄基。”
“再大声说”沉鱼只得又说了一遍。
“再大声说”沉鱼流着泪又说了一遍。
朱玄基不停地要沉鱼大声说,最后他总算满意地松了手,说:“沉鱼,你的记心总是太坏了,你今日还是要受到惩罚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敢再犯。”
这一夜他像魔鬼一样地折腾,这一夜沉鱼的眼泪流干了,这一夜沉鱼的嗓子哭哑了,这一夜沉鱼好似到了地狱。
清晨朱玄基睡醒,昨夜的满足让他变得温和,他抚摩着沉鱼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唤她。
沉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昨夜的催残,她的心已死了,只剩下了这具行尸走肉!
朱玄基见沉鱼不答话,他一把掀开被子,沉鱼的身子全露了出来。朱玄基看后怔住了,沉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