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那本万鬼录不停的翻着,看他眉头紧皱估计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听见电话的响声王磊急忙放下手中的书。
“喂,怎么样,有什么线索了么?”
电话另一面的张忠厚压低了声音说道:“查到了一些,死者的年龄有差别,但是都是同一天的生日,出生的时间都是在凌晨四点!而且我还发现目前的死者都是两两相同的,只有最后一个是单独的!”
听了这话王磊知道自己的判断基本上是对的了,于是急忙回到:“那这样,你想办法查一下和最后一个女鬼生日相同的人有多少,不行就暗中监视保护吧!”
电话另一头的张忠厚哈哈一笑:“我知道,我正查着呢,不过还有个问题就是我只能查到本地人口,外地的流动人口根本就查不到啊?”
坐在沙发上的王磊把身子往后一靠,沉默片刻后说道:“那就先可本地的来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放下电话后王磊把眼睛一闭,脑海飞速的运转着,既然已经决定了帮张忠厚把案子破了那就得全力以赴了。
可是翻遍了整本书也没有找到任何与这种手段有关的信息,这让本身就没有什么道行的王磊束手无策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三叔打个电话问一问。
拿起电话刚拨通就听见三叔疲惫的声音:“怎么了……”
王磊犹豫了一会后就下定了决心,挨骂就挨骂吧。
一股脑把所有的情况都和三叔说了清楚。
电话那头的三叔沉默了半天,这可是让王磊心中忐忑不已。
过了好一会电话里才传出三叔的声音:“这是炼鬼蛊的法子。”
“鬼蛊?”
听了三叔的话王磊嘴里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云南那面的蛊你听说过吧?”
听见三叔的问话王磊今忙回道:“听说过一些,不过都是在网上看的一些消息。”
“网上的消息也不一定就是假的,无风不起浪,这鬼蛊说起来和苗疆的蛊也是有些相通的,据说是明朝末期苗疆一个邪教分子研创的,手法和炼蛊差不多,炼蛊是各种毒虫在一起互相蚕食,而鬼蛊是用阴命的鬼魂来炼。”
听到这王磊急忙问道:“那三叔这玩意该咋对付啊?”
电话另一面的三叔听见王磊的插话喝骂道:“就不能等我说完?”
王磊急忙陪着笑脸:“嘿嘿,三叔您说您说!”
“破解的办法就是杀了掌控鬼蛊的人,鬼蛊在炼的过程中早已经丧失了灵智,除了掌控者的命令外完全倚靠本能行事。”
说到这儿三叔顿了顿,过了一会才说道:“你到时候把我架子上的那把刀带着。”
王磊不解的问道:“带刀干嘛啊?三叔,我这么明目张胆的带刀出去那不分分钟就被河蟹干掉!!”
电话另一头的三叔沉默了片刻说道:“因为鬼蛊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属于鬼的范畴,天不容,地不收,已经没有办法超度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散魂魄,以免为祸苍生。”
听见三叔的话王磊愣在原地,曾经的他一直认为人嘛,早晚都是会死的,只要死的人和自己没关系,那又能怎样呢?
可是当他入了行当,经过了三叔的教导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命比什么都珍贵,任何人没有任何权利剥夺人生存的权利。
可是现在他却很有可能亲手剥夺五个受害者的生命,甚至剥夺她们投胎的权利,这让王磊的脑海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瘫坐在沙发上的王磊点燃一支烟,默默的抽着,忽然听到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伸手拿了过来:“喂?”
电话里张忠厚有些含糊的说道:“磊子,我查到了几个符合条件的人,其中有一个是林忆秋……”
“还有这个案子局领导已经成立的专案组,从省厅下来人接手了,不过这些人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当王磊听到人选里有林忆秋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连张忠厚之后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
过了半晌才对电话那头的张忠厚说道:“你一会过来我这儿一趟,我有点事你帮我办一下。”
拿出三叔给自己留下的符篆交给了张忠厚:“你帮我把这玩意给林忆秋。”
张忠厚有些无奈的说:“你就自己去给呗!”
王磊摸了摸鼻子:“我给的话只怕她不一定会收,更何况指不定就被当成神经病了。”
张忠厚听了这话声调一下子就起来了:“不是王磊你啥意思?我送我不就成精神病了么?”
王磊把眼睛一横:“你小子还想不想我帮你了?想的话就赶紧去送去!”
看着张忠厚骂骂咧咧的走出古香斋,王磊坐回沙发,拿起那本万鬼录继续翻看着。
出了店门的张忠厚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就给林忆秋打了电话,之后直奔林忆秋的家去了。
到了林忆秋家楼下张忠厚打了电话后就在楼下点了根烟等着,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要怎么说才不至于被当成精神病……
看着一身居家服的林忆秋从单元门走了出来,张忠厚扔了烟头喊了一声:“在这呢。”
林忆秋笑着说道:“你这大忙人儿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来了?”
张忠厚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今儿过来是王磊让我来送个东西。”
说着张忠厚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a4纸递给了林忆秋。
看着有些茫然的林忆秋张忠厚急忙说道:“你也别问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