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天听断九州说抓到了道门女冠,立刻眼前一亮,饶有兴味的道:“可以啊老断,那是哪一派的道姑,不会是太玄老道的美徒儿虚珩吧?”
断九州哂然道:“虚珩小妞儿还在南边,自然不会是她。”
秦傲天微感失望,汪藏玄则咳声道:“北方道门几乎已经被神教肃清,只有北岳恒山派的几条漏网之鱼,想必断兄所擒是她们中的一员了?”
断九州沉笑道:“还是军师头脑清醒,不错,正是恒山派的小道姑。”
秦傲天闻言又兴奋起来,嘿嘿一笑道:“恒山派的百谷年纪是大了些,可她那几个师妹还算凑合,老断不妨把人带上来亮个相?”
断九州略一迟疑,终是一挥手道:“罢了,先带上来倒也并无不妥。”
他说罢便向外面招呼了一声,立刻有两名守卫押着一名女冠步入大厅。
只见那女冠约摸三十出头,着一身天蓝色道袍,道髻已经散开,如云秀发披垂下来,着实有些狼狈。
再往脸上看去,端的是肤白如雪、面若银盆、眉目端雅、容光照人。特别是那份天然的柔婉气质,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爱,却也因此欠缺了几分出家人应有的疏离冷峻。
秦傲天觑得分明,邪邪一笑道:“唷~我道是谁,原来是百珑道长,咱们可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那道号百珑的女冠满面悲愤,咬牙切齿的道:“恶魔!今日不慎落在你们手里,是我学艺不精,合该有此一报。我已经存了必死之心,你们快动手吧!”
秦傲天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道:“百珑道长何必这么激动呢,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五岳剑派已经有三派臣服于神教,这便是大势所趋。”
他说着看了看身后的司空婧和伍致娴,得意洋洋的道:“本座这两年娶了华山派掌门的老婆、嵩山派掌门的妹子、南岳衡山派掌门的女儿,如今正好把北岳恒山派掌门的师妹也收入房中。大家其乐融融,一起为神教效力,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位暴影魔王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看向百珑的目光也愈发肆无忌惮。
百珑听罢羞恼交集,双眼喷火的道:“混账!你们这些恶魔,个个不得好死!想让我们北岳恒山派屈服,根本是白日做梦!”
秦傲天眉毛一挑,好整以暇的道:“话不要说得太满,像小十一和小十二,她们的父兄原本也正气凛然,嚷嚷什么绝不屈服,可结果又如何?还不是审时度势,乖乖把小十一和小十二送上门,哈……”
百珑看了司空婧和伍致娴一眼,显见轻蔑的道:“以身事贼为人不齿,恃强凌弱愈发下流,如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司空婧和伍致娴算来都是百珑的晚辈,此刻被她教训得还嘴不得,心中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差点落下泪来。
秦傲天也有些尴尬,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好个三贞九烈的道姑,本座倒真是小瞧了你。”
“不过等你领略过本座的手段,明白什么叫做如胶似漆,到时候本座再看你还能不能倔强。”
秦傲天恶名远播,百珑自然知道他所谓的“手段”是什么意思,正自心生恐惧之际,却听断九州冷冷的道:“好了,教主早有吩咐,命本座抓一名逆党回来开膛剜心,祭奠蛊师的在天之灵,所以老秦你这‘睡服五岳’的宏图伟业,还得多等几日。”
秦傲天闻言一怔,随即呸声道:“好你老断,不早把事情说清楚,害得本座跟一名将死之人胡乱调情。还有什么‘睡服五岳’,泰山派都是些臭牛鼻子,本座可不感兴趣,所以‘睡服四岳’便够了。”
断九州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百珑却平静下来,毫不畏惧的道:“原来百里独孤那老毒物已经完纳劫数,果然大快人心。”
“你们魔教恶事做尽,败亡只在眼前,今日即便我身死,也足可含笑九泉。”
秦傲天眼珠一转,嘿嘿阴笑道:“离开宴还有一阵,咱们不如先找点乐子,本座早想知道五岳剑派之中哪一派剑法的最强,今日适逢其会,正好看看你们三派的高低。”
司空婧和伍致娴听到这话,面面相觑间都露出愕然之色,还是“小十一”司空婧讷讷的道:“郎君这话之意,难道要我们跟百珑师叔比试?”
秦傲天悠悠的道:“正是,若是你们两人打得过这道姑,本座便向教主请命,放你们的父兄回去继续当掌门,不必再窝在昆仑山看人脸色。”
“可你们若是打不过,今晚便休怪本座不再忍耐,定要杀得你们溃不成军。”
司空婧和伍致娴粉脸飞红,却又禁不住怦然心动,只听“小十二”伍致娴踟蹰着道:“郎君此话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吧?”
秦傲天洒然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本座岂会开你们的玩笑?”
司空婧和伍致娴虽然是被迫出嫁,难免对父兄有所怨怼,但她们同样心知肚明,若无父兄作为坚实后盾,她们自身的处境必将苦不堪言。
所以只是念头数转,两女便已经打定主意,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百珑见状愈发鄙夷,颦眉冷哂道:“事已至此,你们无须再戏耍我,想让我和这两名无知晚辈一起给你们看笑话,纯粹是一厢情愿。”
秦傲天神色一整,干咳一声道:“百珑道长别急着做决定,这场拼斗于你也有好处,只要你能胜过小十一和小十二联手,本座虽然保不住你的性命,却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