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一身夜行服的玄风和小六!他们二人还特意用黑巾蒙住面孔,免得被人认出来!
正所谓善恶有报、报应不爽!屋里三人刚刚还在以刀剑威胁别人的,一转眼就成了人家的盘中菜!
这三人虽是战师修为,无奈在强大的灵师威压之下,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在寒气森森的刀锋威胁下,他们也不得不奉行“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江湖规则”,乖乖地俯首听命!
“敢问两位英雄是何来路?我们也好相称!”其中一人恭声问道!
玄风冷笑一声:“你们还没有资格问我的来历!”说完只见他人影一闪,那三人中的两人已经被他点中穴道,更如两只小鸡一样提在手上,“嘭”地一声扔到一边的床上,顺手拿棉被往他们头上一蒙,转身对站着的那个已经目瞪口呆、两股战战的人道:“好了,这下我问你们问题,彼此都听不到,若有一个说谎的,我的刀是不会容情的!说吧,你的主子是谁?到这里来要干什么?”
那个人一看这阵势,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实话,另外那两人说了真话,那自己未免就会挨上一刀,到时候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岂不是冤哉枉也!
还不如照实说了,混过一关算一关吧!
“英雄,我们是皇家派来的人,这次到惠州来,是为了找一个叫胡令茹的宫女。二十四年前,那名宫女从宫中退出后,却因挟私怨偷走了一位亲王侍妾所生的儿子。那位亲王急怒之下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皇上,皇上便命人查找这名宫女,以免皇家的骨血流落民间。谁知胡令茹举家外迁,不知所终,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查找到线索。就是刚刚两天前得到消息,说是找到胡令茹的家人了,我们才奉命赶来查找此事!上司让我们最好能将胡令茹和那个孩子一起带回去,完成任务就能给我们厚赏!事涉皇家隐秘。我们知道的也就只这些了。”那人神色诚肯地道。
玄风却听出他有意回避回答“主子是谁”这一问题,便继续追问道:“你不要心存侥幸来糊弄我!皇家是谁?皇家可大得很!皇上,皇后,皇太后。还有各路王爷嫔妃,到底是谁?给我说清楚点!”
那人急忙辩白道:“我只知道顶头上司是机务处的刘奉可大人,至于他是奉谁的命,在下着实不知了!”
玄风听他报出了一个人名,便道:“我也不耐烦多问。你既不肯我说,那就一边歇着去吧!我再问别人!”
那人一听,急忙惶恐道:“还有,我还有要说的!英雄请稍侯!我们这次一共来了四人,我们三人,还有一人在东城许记豆腐店里做暗哨,负责暗中与我们联系的!我们已经抓到了胡令茹的侄子胡全,正逼着胡令茹的哥哥胡令功揭发胡令茹和那孩子的行踪!那个胡全就关在隔壁房里,英雄若想救他,只管过去放走他就好!”
说得玄风和小六都笑了起来:此时还需要他卖这人情吗?
“罢了。歇着吧你!”玄风一掌拍去,那人应声倒地!接着从床上又拽出来了一个,给解了穴道,那人看到地上已经倒了一个,不知死活,不由地脸色大变,开始打起哆嗦来!
他对于玄风的问话回答的倒是既主动,又具体!但是内容大体上与第一个差不多!
问清楚了之后,玄风照例将他撂倒,进行第三个!
不知是玄风这招询问的法子管用。还是这三名机务处的战师确实没有多少硬骨头,他们三人回答得倒是大同小异!
最后小六叹道:“看来,他们确实不甚知情,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好在他们供出了机务处的刘奉可。倒可以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玄风点了点头,道:“好, 等我们回中都后,会去找那个刘奉可的!这几个人先放在这儿吧,倒是先去看看胡全的情况如何!”
第二天,胡府里原本亲人相聚的喜气洋洋的气氛忽然消散了。转而成为有些诡异不安的气氛。是因为昨夜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还是因为一大早便不见了胡全公子踪影、只见满面阴沉的胡令功?
胡令功虽未多说,但那些堂兄弟们都看出必有些非同寻常的事情!毕竟还未过正月初十,家里突然着火是件晦气的事,再者,胡全在老家里的亲戚来访的关键时候,又跑哪儿去了呢?若说走亲戚,也不能那么急啊!
于是这班堂兄弟们便准备与胡令功辞行:“令功,这次我们来能够看到伯父身体还算健康,这里一切都好,也该回去向家中长者报个平安信了!”
胡令功看到他们要走,也没有多少心绪阻拦,正要安排人准备厚礼让他们带回去时,忽听得家人来报:“老爷,门外有一名青年、一名女子前来求见,说是我们家的亲戚!”
胡令功听了,惊地站起身来。那些堂兄弟们却彼此对视一眼,笑道:“莫不是曾去过怀州的那个刘风来了?”
胡令功急道:“快让他们进来!”他脸上的表情急切中还带着一丝慌乱,倒是令他的堂兄弟们有些讷闷:怎么看上去令功不是很喜欢刘风来似的?
不多时,家人领着两名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女走了进来,对他们两人介绍道:“这就是我家老爷。你们有何事尽管与我家老爷说吧!”
胡令功的眼睛直钩钩地瞅着玄风的脸上:这张脸虽然看上去清俊潇洒,却与妹子找不出太多相似点来!
玄风和小六对着胡令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玄风道:“外甥刘风见过舅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