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灵一目瞪口呆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推断能力,还真的……挺不错的,可是,现在我们似乎是在比试,你能不能不要瞎想这些没用的?”

后者听了,却是全然不理他,仍旧是自顾自地说着:“师兄你太阴险了,故意不告诉我你就是那个胜出的弟子,你一定有什么阴谋对不对?不要否认,你骗不了我的,说吧,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是想欺负我不知道你的事迹然后自己送上去给你打,还是想故意示弱让我以为必胜最后被人嘲笑?”

灵一此刻已经不用说话了,因为所有的话都有人替他说,虽然这些话不是他要说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他要说的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对方只相信自己的推断。

玄胤在高台上边看到了这边的景象,却是哑然失笑,他之前以为灵一被那些传奇烧坏了脑子,没想到如今却是有一个陷得更深的出现了,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种当初其实不必硬将灵一导回正途的念头,“如果灵一照着当初的态势发展下去,现在和这灵图放在一起,场面一定很有趣吧?”

这般一想,马上又将这念头打灭,然后喃喃道:“玄真师弟教弟子还真有一套,可惜我的弟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教成那样,不然,有这样一个徒弟也算是人间一大乐事啊。”

灵一等到灵图说完,轻舒了一口气:“师弟,你听我说,你听到的都是误传,我其实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很有可能我连你都打不过呢!跟我打一场,你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便被灵图打断:“你还想骗我,我说呢,你们打生打死打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连九位师叔都被你们战斗余波震伤了,怎么可能没事?你一定是受伤了对吧?而且受的伤还不轻,否则,你定然不会连我也打不过,你以为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我不是,我想赢,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对手就不是你的对手,绝对不会抱有半点侥幸心理。”

灵一拍了拍额头,然后诚恳地对他说到:“行,你赢了,我可以认输吗?”

“怎么可以认输呢?做人要有傲骨,你知道吗?做人要迎难而进你知道吗?做人要实事求是,你知道吗?你明显就比我要强,怎么可以认输?要认输也是我认输才对,你是不可以认输的,你如果认输,各位师兄弟会这么想?九位被你弄伤的师叔会怎么想?那些对你抱有期望的人会怎么想……”

“你到底打不打?”灵一微笑着提起了申屠。

灵图却是仿佛没有看到似的:“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打,就不打……啊……”

一声惨叫后,灵一站到了擂台边缘,一脸微笑地看着擂台下的灵图到:“你给我先上来再说!”后者却是望人群里一缩,随后探出脑袋:“你先说好你不打我我再上去。”

这句话一出口,一众弟子哄堂大笑,现在可不是过家家,而是擂台战,灵图居然说不许打他,这不是儿戏又是什么?

灵一看到这是若是再不解决,只怕更难收场,当下声音变得冰冷无比:“我敢保证,你如果再不上来,等这次小比过后,我定然追杀你,不死不休,若是玄真师叔来求情,我便叫上我师父,两个一起揍!”

这话说得狂妄了些,偏偏灵图吃着一套,他心里早已认定灵一与灵潼一战才是真实实力,连九位师叔在一边旁观都受伤了,自家师父虽然也是不凡,但也没有到达可以以一敌九的境界。

如果灵一跟自己师父两人交战,输的多半还是自家师父,再加上玄胤真人出场时那深入人心的强横形象,两人合力,哪里有自己的容身之处?这样一想,灵图哪里还敢再磨叽,只好苦着脸回到了台上。

灵一看到他终于肯好好比试一场,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觉着一阵好笑,从来只有劝降之说,却没有劝战之说,自己或许开了一个先河也说不准。

他这样一想,心情转好不少,不过在回头看到灵图的状态时,一张小白脸一下子又黑的像炭洗过一般。却原来灵图虽然终于上了台,却全然失了剑修该有的锐气,畏畏缩缩,不敢拔剑,反而颇有些哀求地看着自己。

灵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将申屠横在了胸前,用心地感受着血饮的存在,随着他这一闭眼,周围的空气显然凝滞了几分,一股无形的煞气开始向外界扩散。

所谓煞气与杀气,其实颇有不同,杀气是杀人后一些负面心理转移到内心深处而后在特定条件下引发的一种气息,而煞气却是有所不同,乃是在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后的自然产物,它无需用特定的条件引发,而是自然存在,永远不会消失。

当然此时灵一身上的煞气是沟通血饮之后才有了那么一丝,若是再多,他的身体便支撑不住了,但就是这一丝,也足以给人造成极大的压迫感,特别是正面对着他的灵图,在这丝煞气的压迫下,开始控制不住地将手里的剑举了起来,而后语气颇有些颤抖着说道:“灵图,师承玄真,剑名衔烛,请师兄赐教。”

灵一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将那丝煞气散去。

其实灵图无论是天赋,还是悟性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像自己当初一样,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就好像这一次,其实灵一与他本应该是势均力敌,但是他事先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反倒将灵一当成了不可匹敌的对手,因此才有了之前的那无数废话。

这些废话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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