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指尖触到她后背光洁细腻的肌肤,还有她衣服带子纽扣时,完全不受控制的,周亦白的身体渐渐紧绷了起来。
五年了,他清心寡欲,除了找江年,所有的心思,便都放在了工作上。
他都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还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可是,此刻,一切的反应那么清晰又强烈地提醒着他,他是正常男人,他有那方面的**。
只不过,这种**,只对江年一个人有而已。
他爱她的人,爱她的灵魂,也爱她的身体。
江年的一切的一切,他都爱!
强忍者,给江年擦干了背上的汗,然后,又拿了另外干的毛巾,垫在她的背上,让她能舒服些,之后,又倒了温开水,一点点喂她喝下。
喝完之后,江年又出汗了,周亦白又给她擦汗。
如此往复,折服了一个多小时,到凌晨四点多,江年的体温,终于算是降下去了,她一直轻蹙的眉心,最后,也渐渐舒展开来,又沉沉睡去。
医生说,江年肺炎,会反复高烧,所以,周亦白守在床边,再不敢闭眼,每隔十来分钟,便伸去探一下她的体温,感觉正常他才安心。
n
sp;就这样守着,寸步不离,直到,清晨六点多,黎明慢慢取代了黑夜,晨曦透过明净的玻璃穿穿透进来,江年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对上,是周亦白那双幽深的黑眸,眸光灼亮。熠熠生辉。
显然,他为了照顾她,熬了一晚上,但他的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憔悴。
看着醒了过来的江年,周亦白扬起唇角,笑了,尔后,俯身过去,去扶起她,低低醇厚的嗓音再柔软不过地道,"有没有感觉好点?"
江年看着他,并没有拒绝他伸了过来的,就任由他扶起她,又给她拿了枕头,让她靠进床头里。
"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坐起来之后,淡淡的,江年开口。
虽然昨晚有一段时间,她烧的昏昏沉沉的,但却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叫医生来,再检查一下你的情况。"不过,对于她的话,周亦白却仿若未闻,只是转身就要往外走。
江年也不阻拦他,只是待他出去后,她直接下了床,去了洗间,捧起冷水,简单地洗了一把脸。
等她从洗间里出来,周亦白和医生已经在病房里了,李何东也到了。
"江总,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看到江年神色正常的从洗间出来,李何东赶紧问道。
他不放心江年,所以早早的便起床赶过来了。
江年看着李何东,微微一笑,淡淡吩咐道,"我没事了,帮我去办出院续吧,后续安排家庭医生就好。"
江年不想呆在医院,就如陆承洲不想呆在医院一样。
"好,我现在去办。"李何东点头,直接出去。
"医生都在这里了,是不是再检查一下?"看着江年,周亦白柔声道。
他知道,江年绝对不会听他的话,继续留在医院的。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毫不迟疑的,江年拒绝,然后,走到沙发前,俯身去仍旧还睡的香甜的小家伙的额头,轻抚他的小脸道,"小卿,该醒了,我们回家去了。"
"妈妈"小家伙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江年,软糯糯地叫了一声,"我们就回家了吗?你的病好了吗?"
"嗯,好了。"江年点头,抱起小家伙,然后就蹲在沙发前,拿了鞋子,给小家伙穿。
"小白,谢谢你。"听江年说好了,小家伙立刻仰着圆滚滚的大脑袋看向周亦白,咧开嘴笑着跟他道谢。
周亦白看着小卿,扬起唇角笑了笑,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他知道,陆承洲才走,不管怎么样,江年都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下陆承洲的,更何况她心里装的,也只有陆承洲,根本就没有半点他的位置。
但是没关系,以后所有的日子,他都会陪在他们母子身边,他总能让江年慢慢习惯他的。
很快,李何东去办好了续,然后,带着江年母子离开医院。
周亦白就站在住院大楼的门口,看着他们母子上车离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他也才离开。
"先去墓园吧,我想去看看承洲。"车子开出医院后,淡淡的,江年吩咐前面开车的阿成道。
"是,太太。"阿成点头,把车往墓园的方向开去。
"江总,陆家兄妹打算起诉你。"副驾驶位上,李何东回头看着后座上的江年,向她汇报道。
"理由呢?"淡淡的,江年问道。
"陆家老爷子尚在,他们的理由是你侵吞老板所有遗产,不赡养陆老爷子。"看着江年,李何东又继续道,"老板名下所有的资产,在将近一年之前就全部转到了你的名下,所以,不存在你侵吞遗产这一说,至于不赡养陆老爷子,就更加荒谬了。"
"让律师处理吧,不用跟我说了。"淡淡的,江年吩咐。
陆家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她都不想听,更不需要听。
"是。"
"如果陆先行和陆静敏一定要咬着我不放,就交待律师,让他们兄妹两个倾家荡产,一不剩下。"淡淡的,江年又吩咐。
江年无意跟陆先行和陆静敏计较什么,但他们若是咄咄逼人,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好。"
"再安排一下,下午飞去伦|敦。"
又听到江年的吩咐,李何东立刻便担忧地皱起了眉头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