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宁,万丰集团办公大楼。
从伦|敦回去之后,周亦白并没有回周家大宅住,而是仍旧住在了银岭公馆的小公寓里。
五年来,那里成了他唯一的家,哪怕现在江年好好的回来了,并且。清楚地知道江年不会再给他会,但是他却还是把银岭公馆那小小的地方当成了家,心底深处,仍旧在默默地期待着,某一个这个小小的家里,会出现江年的身影。
在周亦白回到东宁后的第二天上午,周柏生去他的办公室,看接便对他发了飚,质问他道,"现在江年都已经好好地活着回来了,而且比任何人都要活的好,你还有什么好愧疚自责的。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回来?难道,要等我或者你妈死的那一天,你才愿意主动回来一次吗?"
周亦白坐在大班椅里,听着周柏生暴跳如雷般的吼声,没理他,直到把上的件处理完了,才抬起头来淡淡看了周柏生一眼,低冷沉寂的嗓音一如从前般地道,"我一个人住,挺好的,我喜欢。"
"那这么说,你是一辈子都不愿意搬回家去住啦?"气呼呼的。周柏生瞪着周亦白吼道。
又掀眸,周亦白看他一眼,直接避开话题道,"找我什么事?"
"亦白,执拗了这么多年,你该醒醒了,哪怕现在江年回来了,也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的。"看着周亦白,周柏生努力压了压胸腔里的怒火,尽量平静下来道。
江年是陆承洲的遗孀,还跟陆承洲有个儿子,现在。江年于周亦白是舅妈,陆承洲的儿子于周亦白是表弟,他们若是再在一起,这身份不就彻底乱了吗?
"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马上有人要进来开会。"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周亦白淡淡道。
周柏生看着他,这个执迷不悟的儿子,真的气到不行,但是,周亦白若执意这样下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周亦白,翅膀是彻底硬了,是他这个当父亲的要看他这个儿子的脸色了,以后的周家和万丰集团,能指望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将胸腔里的火气压了又压,最后,周柏生平静道,"你外公已经不行了,不过,陆先行和陆静敏为了从陆承洲那儿分到遗产,强行留了你外公的一口气,正在忙着起诉江年。"
"呵"周亦白听了,不由地冷笑,"他们还真是天真呀!"
"这场官司打起来,陆先行和陆静敏自然是不可能赢得了,但华远马上就要迁入东宁,这件事情若是传开了,对江年和华远的名声势必有影响,我会让你妈去一趟马来西亚,把事情给解决了。"看着周亦白,周柏生沉声道。
只要陆家老爷子一死,陆家兄妹想争陆承洲的遗产,那便是不可能的事。
"你这是在帮江年?"抬头,周亦白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地看向周柏生道。
"我不是在帮江年,是在帮你。"周柏生深吸口气,又沉声道,"亦白,你已经十二岁了,不要总活在过去的错误里,要向前看,除了江年,这个世界上适合你的女人还有很多,和你血型匹配的,也不止是江年一个女人。"
--血型匹配?!
听着周柏生的话,想到什么,周亦白眉头狠狠一皱,立刻问道,"爸,你知道小舅是什么血型吗?"
"这个我不清楚。"周柏生摇头,又忽然好奇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周亦白紧拧着眉宇,下一秒,立刻便拿过,拨打陆静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