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头,又迅速地松开。
虽然他早就明白了他和江年因为身份的差异,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可为什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心里会这么tm的不是滋味。
难道,他真的已经爱上江年了吗?
.......
“你是怎么知道唐衍之救了你和小卿的?”
回去的路上,江年靠在周亦白的怀里,想起来自己并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所以好奇地问他。
“周管家告诉我的。”周亦白勾唇,笑,低头去亲吻江年的额头,又道,“阿年,唐衍之他喜欢你。”
听着他这没头没脑忽然冒出来的话,江年笑了,“所以你吃醋了。”
“不。”周亦白摇头,愈发地搂紧了她,“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呵.......”江年灿然笑了,“越来越不要脸了。”
“脸是什么,在老婆面前,我才不要!”说着,周亦白长指摸索着挑起江年的下颔,低头轻啄她的红唇,又低低哑哑地道,“下午两点,我约了律师到江洲大厦来,你有空吗?”
“干嘛,还要跟我抢儿子的抚养权?!”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江年笑着揶揄他。
周亦白头又一次压下去,在她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惩罚,开怀道,“那以后你多生几个,我就不跟你抢了。“
“切!”江年嗤之以鼻,“你敢跟我抢试试!”
周亦白笑,点头,“是,不敢,以后惟周太太命是从。”
江年,“.......”
.......
江年和周亦白回到江洲大厦的时候,小卿已经上完了钢琴课,钢琴老师已经离开了,不过,小家伙却仍旧在自己练习。
周亦白听出他弹的节奏不太对,于是过去,把小家伙刚才弹的曲子,完整地弹了一遍。
虽然周亦白什么也看不见,可是,钢琴上的黑白琴键于周亦白来说,就像电脑键盘一样熟悉,他完全都不需要看,因为小时候的他可是拿过洲域钢琴大赛一等奖的人,如果不是有万丰这么大的家业要继续,他说不定已经是一个出色的钢琴家了。
江年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听着,看着周亦白骨骼雅致的修长十指在黑白琴键上那么轻快的跳跃,听着那么美妙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流淌出来,渐渐地,她有些入了迷。
其实小的时候她也很想学的,但孙如英强烈反对她学,江新邵为此还有孙如英大吵过一次,后来她就主动放弃,自己跟江新邵说不想学了。
那时的她哪里是不想学,只是怕孙如英越来越讨厌她而已。
“哇,小白,你真厉害,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一曲弹完,小卿坐在周亦白身边拍着小手,满脸崇拜。
周亦白笑,抬手无比宠爱地轻揉他的发顶,“来,你再弹一遍给我听听。”
“嗯,好。”小家伙点头,小手落在黑白琴键上,又认真地弹了起来。
看着他们父子俩那么投入,江年则转身,去了厨房,和英姐一起,准备午饭。
午饭后,周亦白陪着小卿玩,江年则进了书房去接电话,处理公事,等下午两点,小卿午睡后,果然,周亦白的律师来了,手上,抱着厚厚一叠文件。
“周总,江总。”看到周亦白和江年,律师恭敬地叫他们。
“坐吧!”淡淡地,周亦白吩咐,然后,自己牵着江年率先坐下。
“是,周总。“律师抱着那叠厚厚的文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下。
“这是要干嘛?”看了看那叠厚厚的文件,江年又看一眼周亦白,笑着困惑地问道。
“江总,是这样的,周总想将他名下的资产转给您,这些,是我这两天整理出来的周总名下的全部资产清单还有转让协议书,请您过目。”说着,律师将那一叠厚厚的转让协议书推到了江年的面前。
江年看着那叠被推到自己面前的厚厚的协议书,又看向周亦白,不由低低地笑了,“亦白,你这是打算把你的全部身家都给了吗?”
周亦白握着她的手,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一遍遍摩挲过她细腻光滑的手背,扬唇笑道,“我的人都是你的,什么不是你的。”
江年看着他,笑容愈发明媚地道,“你知道的,我最不差的就是钱。”
“我知道。”说着,周亦白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也知道,你最不缺喜欢你的男人。”
就在周亦白话音落下的时候,江年伸手过去,直接在他精壮的腰身上狠狠掐了一把,周亦白猝不及防,眉头狠狠拧了一下,下一秒,赶紧去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握紧了,没脸没皮地又笑了起来道,“但我知道,我的阿年爱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对面,律师看着他们俩个光天化日下这么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旁的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的两个人,不由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去,去端过水杯,装模做样地喝水。
江年狠狠嗔某个男人一眼,清楚自己这样当着一外人的面和周亦白打情骂俏有多不适合,所以,赶紧的,她将自己的手从周亦白的手里抽走,然后看向对面的律师,表情认真地问道,“这些资产里都有些什么?”
“绝大多数是上市公司的股份,然后是房产,商铺,大厦,农场,酒庄,城堡,私人岛屿,俱乐部,豪车,直升机,还有一些.......”
“好了,可以了。”律师还要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