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样我们就扯平了。”拉着沈听南的手臂,李宛宛忽然就满脸轻松地笑了起来,踮起脚去亲吻一下他的脸颊,又开心地道,“听南,从现在起,我们都对彼此忠诚,你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吗?”
“宛宛,一个月了,你真的觉得我们合适吗?”看着眼前的李宛宛,沈听南努力想要将自己心里的烦闷和不快压下去,可是,所有的努力,却都是徒劳,分手的话到了嘴边,差点就又要脱口而出。
“适合呀,怎么就不合适,我们这一个月里,一次架都没有吵过呀,你也没有生过我的气,我也没有发过你的火,对不对?”看着沈听南,李宛宛脸上要多天真有多天真,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现在我们都一起睡了,你再问这样的话,你觉得合适吗?”
看着眼前只是在身上松松垮垮地套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的李宛宛,沈听南张了张嘴,竟然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
“听南,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结婚吧,好不好?”说着,李宛宛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了他,侧脸紧贴在他宽阔又结实的胸膛里,面露娇羞地道,“你放心,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我爸也那么喜欢你,看好你,他也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事业发展的。”
任由李宛宛抱着,沈听南没有动,只是再次闭了闭眼,深吁口气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我让人拿默琳的衣服过来给你换。”
“嗯,好。”无比开心地,李宛宛点头答应,尔后松开他,又踮起脚尖去亲一下他的脸颊,“等吃了早餐,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我在餐厅等你。”没有答应好,也没有说不好,只丢下这一句话,沈听南便直接扒拉开李宛宛的手,往衣帽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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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大厦。
一场从未有过的无比酣畅餍足的挥洒之后,周亦白抱着江年,去了浴室。
将江年放到盥洗台坐下,周亦白又一次去亲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红唇,像个撒娇的大男孩般,轻咬着她的唇瓣,“阿年,怎么办,我还想要!”
那低低哑哑的嗓音,性感到让人不可思议,让人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是酥麻的。
感觉到男人身体起的变化,江年赶紧推开了他,如丝的媚眼无比潋滟动人地嗔着他,“小卿等我们吃早餐去上学,你不打算管儿子吗?”
周亦白笑,又凑过去,一边吻着她一边用下巴上冒出来的浅浅青茬轻轻地蹭在她的身上。
“嗯~疼!”江年一声娇嗔,又推开他,伸手过去,柔软的指腹轻轻地落在他的下巴上,那些新长出来的青茬实在是又短又硬,扎人的很,“昨天好像没剃,现在剃吧!”
说着,江年便从盥洗台上滑了下来,然后,去拿了剃须水和剃须刀来。
周亦白又缠过去,从后面搂住她,低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别闹,不早了!”男人的身体,太过滚烫,紧紧地烙在她的身上,赶紧地,江年挣开他,狠狠嗔着他,命令道,“站着别动。”
周亦白笑,又过去,一双长臂圈住江年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扣进怀里,仍旧像个大男孩般,一双湛黑湛黑的无比灼亮的沉眸看着她,溢满期待与憧憬,低低哑哑地道,“阿年,我们去旅游度蜜月好不好?”
江年嗔他,就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拿过剃须水,仰起头来,在他的下巴上涂抹均匀,然后,拿了剃须刀,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轮廓,动作无比熟稔的开始帮他剃胡子。
帮周亦白剃胡子这样的事,江年实在是做的太熟稔的,从第一次和他领证结婚,在医院照顾昏迷的他开始,江年就学会了帮他剃胡子,他失明的这一个多月,她也是每隔一天就帮他剃一次胡子。
“你想去哪?”见江年只专注地帮自己刮着胡子,不说话,周亦白不顾满嘴的白沫子,低头便要去吻她的红唇。
不过,江年反应快,及时给避开了,狠狠嗔他一眼问道,“带不带小卿?”
“呵.......”周亦白看着她,笑,不答反问道,“你想带么?”
江年又嗔他一眼,“那去多久?”
周亦白的心思,她还能不明白么?话里的意思是要去度蜜月,但实际,江年觉得,他们绝大部分的蜜月时光,会在床上度过。
“你想多久就多久!”说着,周亦白大掌轻扣住江年的后脑勺,再次对准她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这一次,江年没有躲,就由着他亲了自己满脸的白沫子,一吻结束之后,气息有些不稳地嗔着他道,“别再乱动,要不然小心我刮花你的脸。”
“那去不去蜜月?嗯——”周亦白又低头吻她。
赶紧的,江年避开,被他不老实的滚烫大掌弄得浑身轻颤,笑着求饶道,“去!我去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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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已经是早上七半点了,小卿正一个人捧着一本故事书在沙发上看着,津津有味。
“妈妈,小白,早!”看到江年和周亦白从卧室出来,小卿马上便拿着书跑了过去,然后指着书上的四个字,问江年道,“妈妈,这四个字怎么读,是什么意思呀?”
周亦白看着那四个字,俯身下去,把小家伙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后解答道,“涕泗滂沱,[tiuo],滂沱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