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几乎要用目光来将自己的老婆给抓来,他上上下下地看着她,能用这种计策的前提是让莫习凛先有生理反应,那么之前两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心里掠过一丝痛意,但是再看她身上衣服虽然凌乱,却很整齐,没有受伤害的迹象,他心里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没有想到的最好结果!
程一笙的目光也在直直地看着他,漆黑剔透的眸中迅速浮起一片水雾,他终于来了,她就知道,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自己面前。在见到他之前,那些所有的冷静与镇定都消失,全部化为浓浓的委屈与惧意!
可能人就是这样,当你知道只能靠自己的时候,就会拼尽一切爆发力极强地做出平时自己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当有人站在你的背后为你撑腰的时候,之前的勇敢等诸多情绪就都没有了。
比如程一笙,她此刻只想躲在殷权怀里,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她激动着,只想扑到殷权怀里,她的手不断地抖啊抖,莫习凛脸都白了,也不顾手下在一旁,更顾不得死敌殷权就在前面,他哆嗦地说:“程一笙,冷静、冷静,你马上就要安全了,千万别激动!”
程一笙哪里还听到他的声音,她满眼满心满耳都是殷权,她拽着莫习凛的领带,向殷权走着,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抖得不能自已,却依旧本能地贴着莫习凛的身体,让莫习凛无法想办法自救,这方面可容不得一点闪失,他可不想莫家断子绝孙。
只要几步,她就可以走到殷权身边,这个时候,她没有什么理智,诸如莫习凛怎么办,诸如她现在要是松手,会不会被莫习凛反手抓住?离殷权越近,她就越迷蒙一分,理智就丧失一分。这是她的男人,是她一直依赖的男人啊!
终于,她失控了,手一松,不管不顾地就向殷权跑去,完全忘记了莫习凛的命根子还掌握在自己手中,她的手一松,剪刀就掉下来了,还好莫习凛刚才有所准备,在她松手的瞬间,他突然弯下腰,那剪刀掉下来,直直地插到地上的土地中。很明显,这把剪刀十分地锋利。
莫习凛身上一阵虚脱,差点就坐到地上,好险好险,如果不是他躲的快,兄弟跟他就分家了。
殷权刚才虽然在看她,可一直也注意着莫习凛那边的情况,她一松手,莫习凛由于要躲剪刀,所以给她脱身的时间,她在向他跑去的时候,殷权飞身上前,一把就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钟石则让手下将殷权围住,保护老板的安全。
而程一笙在被拽到他怀中的时候,主动地抱住他的脖子,攀到了他的身上,“老公!”
她竟然响亮地大哭了起来,一点形象也不要,也没有刚才的御姐范,就好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小女生。她哭的十分响亮,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她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让她现在脱身了还恍如梦中,一回想就不寒而栗。只不过她钳制莫习凛的时候,给这件事增添了一分喜感,但是对于她来讲,这是实实在在的一桩恐怖事件。
莫习凛被程一笙松开后,也迅速地被自己人保护起来,此刻他听到程一笙哭的那么伤心,刚才还惨白无色的脸立刻就面呈菜色,你哭?你还哭?好像真正受伤的是他好不好?裤子都被剪刀割破了,那里也火辣辣的疼,他从生理到心里都受伤了。你有什么?我他妈的边吻都没吻你一下,手都没拉一下,早知道他开始就不进行那些无所谓的吓唬,直接把她占了不什么事都没了?
他暗骂自己蠢,导致现在这样丢人的场面!
殷权心疼极了,但是他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也没让钟石动手,只是轻拍着她的后背,退到自己车上,先回酒店。
他的人虽然不少,莫习凛那边的人不少,他可以打,但是占不到什么便宜。最主要的是她还在这里,她不能让她受到一点损失。
莫习凛也没有心思打,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先看看自家兄弟有没有受伤,吓死他了。对于他来讲,刚刚发生的才叫惊心动魄,于是他向屋里退回,他的人也跟着都退到屋内。
他进屋了,殷权走了。
这件事情算是暂时结束。殷权抱着程一笙上车后,给了钟石一个眼神,告诉钟石依计划进行。这件事不算完,他一定要重创莫习凛!
程一笙坐上车,在狭小的空间内又被殷权抱着,才有一种安全感,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变成了嘤嘤低泣,殷权轻拍着她的后背劝道:“不哭了,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现在安全了,没事了!”
她只是哭,她知道安全了,所以才敢放肆地哭,这是一种宣泄自己感情的一种方式。
而莫习凛回到房间之后,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马上脱了裤子,还好内裤没有破,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他又把内裤也脱了,小心查看,发现只是有些红痕,但是没有受伤,总算无碍。他靠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这是在遭受巨大惊吓后的自我修复。
没有一个男人强大的无所畏惧,是人就有弱点,只看对方有没有找到你这个弱点,他不得不承认程一笙够狠,她找的是所有男人的弱点,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洒脱到舍弃命根子跟别人拼的。有拼命的,却真没有拼命根的!
这个房间还是刚刚关押她的那个房间,空气里还留有她的香气,他闭上眼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旖旎的那一幕,从头开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