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不知有多少罪恶正在上演,可能,那些都是悲剧。
但是这个,会是悲剧吗?会有人觉得遗憾吗?可能更多的人认为,那是对她没有道德底线喜欢破坏别人家庭与感情的一种惩罚。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又会不会太轻?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反正这是一个妇人为了报复,做出的恶意举动。
一个女人,肯定不是一群流浪汉的对手,花月晰只觉得自己被臭味儿淹没了,从里到外,都是臭的。如果问她此刻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想死吧!
最后,她如愿地昏了过去!也是,如果这种事情总要清醒地睁大眼睛去一点点的体会,那大概是对心的一种凌迟。这是最痛苦的事了!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花月晰被一位上早班的妇人发现,被发现的时候,她身上倒是还有衣服,不过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已经不能避体。妇人好心地报了警,然后又翻到了花月晰的电话,从里面找出最后一个拨打过的电话,冯子衡的,拨了过去。
要么说奇怪啊,被那么一群男人劫了色,怎么手机没被劫走呢?所以这就是漏洞。别以为世上那么多凑巧的事,其实这位妇人,也是棋子之一。如果任凭路人去发现,大概花月晰要被冻死了。
更何况,汪欣还有下一步动作,她要花月晰这辈子都嫁不到豪门中去。为什么是冯子衡呢?要说汪欣跟冯子衡又没有仇,也没有利益关系。干什么要害他?
这就是冯子衡倒霉了,谁让他之前自诩是好男人,搞得媒体们把他捧红了,汪欣想要扩大影响力,觉得花月晰一个人还不够分量,如果加上另一位好男人在场,是不是就够劲爆了?
这位大嫂很直接地说:“喂?冯先生?我发现一位女子倒在路边,看样子,像是被人……给那啥了,她手机里第一个电话就是你的,那什么,你要不要来帮帮她?我已经报了警!”
冯子衡还觉得花月晰大早晨起来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病吧!现在一听是这种情况,他能不去吗?电话打来了,冷血才能不去,更何况他又是她的老板,不去的话,肯定被舆论给喷死。所以冯子衡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地址,然后飞车赶了过去。
警察是先到的,冯子衡到的时候,花月晰已经醒了。她抱着自己的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醒来的时候,她的酒自然也全醒了,她以为那是一场恶梦,醒来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她好端端地在床上睡觉,然而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环境,还有周围的警察时,她有点崩溃。但是此时,她还没爆发出来。
冯子衡到了,花月晰像是看到了唯一的亲人,她哇地一声大哭着扑进了冯子衡的怀里,就在此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那么一群记者,不由分说地拍了起来,搞得冯子衡都有些懵了,什么状况这是?
冯子衡这手,半举着放在身体两侧,真是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好歹一触碰她就能碰到肉,这是不是就更说不清了?而且,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腐臭味儿,就好像从垃圾筒里爬出来一样。她想起电话中那位妇人说的话,不由在想,她到底是被人么人给侵犯了?
他的目光往四周扫去,看到了一位中年妇人正在巴拉巴拉地跟警察说着情况,她此时说道:“这一带啊,是流浪汉的聚集地,以前有忻娘下夜班从这儿走,被流浪汉给骚扰过,不过人家姑娘骑着车子跑了,所以没事儿,后来就没人再敢走这边的夜路了。我看这位姑娘是喝醉了,到这里可是很危险,很有可能是那群人啊……”
这句话,自然被兴奋的媒体们给捕捉到了。这些记者可是n市最八卦的记者群们,热衷写一些什么明星丑闻啊,谁跟谁又同居了?什么哪位富豪捉小三之类的东西。一边拍着冯子衡抱花月晰这个新闻点,另一边拍着那位妇女说出的话。
一大早晨,一个狂热的新闻点,要被炒出来了。
冯子衡听到这花月晰是被一群流浪汉给……他觉得恶心坏了,觉得自己的身上都沾上了那股子臭味儿,洗不掉。他心里嫌恶,脸上却碍于那些记者们,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你……冷静一下!”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一刻,能冷静得下来吗?他说这话,不抽他就算是好的。花月晰倒是没抽他,就是跟没听见一样。如果她理智在这儿,第一反应就是不让那些记者们乱拍。要知道她现在如果不是抱着冯子衡,早就露点了。
见她没有理自己,冯子衡有些着急了,这么也不是个办法啊,如果让一笙看到是不是误会了?他赶紧招呼远处的那位正跟警察说个利索不停的大婶,“那位大婶,能不能帮个忙?把她扶上警车?”
他说的是警车,而不是他的车,他可不敢让她坐他的车。到时候他不是恶心的连车子都要换掉了?
那位大婶叫他:“你不应该扶你的女人?”
这可是给了冯子衡机会,他马上回叫道:“我只是她老板,不太方便!”
警察做了笔录,说道:“这样吧,都上车,先去派出所再说!”
那位大婶过来扶花月晰,要是一般人这个时候肯定会给她披件衣服吧,但是这位大婶可是带任务来的,她要是再给披衣服,不给她剩下的钱怎么办?于是她只能装没看见。
花月晰抱冯子衡抱得非常紧,以至于大婶去扶她,她的手就是不松开。冯子衡运了气,说道:“用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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