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什么?”
“你乐什么?”
唐瑟瑟和付清同时问道。
晁希反应过来,尴尬地轻咳嗽一声,摆手道:“没什么。”
没问题,肯定有问题,只是她知道晁希不肯罢了。
唐瑟瑟拍拍晁希的肩膀,想到什么,转向付清问道:“你之前的大财主就是慕爷?”
其实,她这次突然来访清河,便是付清让她来的。
“我知道你要拍清河之上,便给你找了一个投资,这下那些老股东便不会什么了。”付清一边将唐瑟瑟和晁希到院子里的木桌前坐下,给两人沏了一杯茶。
晁希听了付清的话,声音拉高了一个度,“什么?你竟然要拍清河之上,你疯了,你不知道这部剧以前是谁拍的吗?易疏最讨厌那个人,甚至不想和那个人有任何关联。”
“我知道。”唐瑟瑟回答的干脆利落。
她知道易疏对经学的态度,但是她不希望易疏日日夜夜都困在清河这个地方。
她每日见易疏梦魇时,听得最多的便是“清河”这个名字,从那开始,她便知道清河中有易疏一直走不出来的东西,日夜困扰着他,折磨着他。
“你知道还……算了……你们之间我是越来越不懂了……”晁希想了想,耸耸肩道。
表面上分分合合,实际上不用他撮合,两人又“乖乖”地走到了一起,他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助攻就好了。
况且,连他自己都解决不了自己感情的事,怎么去开导别人。
晁希摇了摇头,靠在摇椅上,微闭着眼睛。
唐瑟瑟皱眉看了晁希一眼,突然回想起自己刚刚经过时,看到的那个“慕”字。
“慕爷是不是还有一个孙女,唯一承认的那个?”唐瑟完,忽然明白了什么,问道。
慕爷的家人一个个都不随他姓,只有这么一个孙女跟着他姓,那便是这个唯一承认的孙女,慕花。
而慕花……
她懂了。
唐瑟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看着忽然睁开眼的晁希。
“你的不错,慕爷这次回来,便不打算走了,手里却有一些未投资的资产。”付清提醒道,完,从衣袖里掏出三张票,继续道,“三后,慕爷为慕花举办了一场生日宴,这里正好有三张票,本来是留给我父母的,他们前段时间旅游了,恐怕赶不回来。”
唐瑟瑟还未接过票,便被晁希抢了一张过去,细心呵护着。
“你怎么真的积极?”付清看了一眼唐瑟瑟,又看向晁希,好奇地问道。
唐瑟瑟一脸坏笑地道:“看来你在美国这么多年,真是一点儿都不关注国内的新闻。”
付清不知道晁希和慕水清的关系。
“咚咚咚……”
付清还想什么,听到敲门声,看了一眼唐瑟瑟和晁希,站起身,去了门口,将门打开,看着门外的人,有些惊讶,唐瑟瑟也跟了过去。
门外的人着一身复古旗袍上衣和宽松长裤,布料虽然看起来十分粗糙,但是上面秀制的图案,却十分精巧。
眼前是个忸怩不安的女人,岁数不算大,眼神里纯净,有种涉世未深的感觉。
“你是?”付清好奇地问道。
那女人拿着一张印着字的白纸,递给付清,解释道:“我是和介绍房子的人签了约,来租你这里的房子的。”
晁希抢先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只有文字,没有签名什么,惊讶地道:“人家给了你这个你就信了?这上面写的和租房可一点关系都没樱”
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单纯的人。
“什么?不可能……他们告诉拿着这个就有房子租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他们了。”那女人不敢相信地道。
付清看着那女人,心中一颤,将纸张从晁希的手上拿着,刚刚地叠好,笑着道:“既然你自己签了约,我这里有空房间,你放心在这里住便是。”
也是一个可怜人。
“请问,这刺绣可是你亲手绣上的?”唐瑟瑟注意到那女人身上的刺绣纹样,好奇地问道。
古往今来,刺绣的纹样有很多很多,每一种刺绣都透着细腻精巧的精神。
很美,她很喜欢。
那女人听到“刺绣”二字,眼神里突然有了光,点头道:“是啊,你喜欢吗,若是喜欢,改日我也给你绣一些花样。”
“我叫唐瑟瑟,这位是晁希,这是你的新房东,付清。”唐瑟瑟伸出手,然后一一介绍道。
那女人看了一眼唐瑟瑟等人,心中温暖至极,笑时,两个酒窝十分深邃,“严絮,你们叫我阿絮就好了。”
“进来吧,先喝点茶。”付清完,将严絮拉了进来。
第二日……
唐瑟瑟辰起,伸了伸懒腰,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便绕着宅子外面的路上跑着,眼神落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身上。
“慕先生。”
慕爷停下来,扫了一眼唐瑟瑟,疑惑道:“你是?”
很少看到年轻人出来跑步,大多数都是中老年人出来遛弯。
“我叫唐瑟瑟。”唐瑟瑟开门见山地道。
慕爷仔细打量了唐瑟瑟一眼,皱眉问道:“你认识我?刻意跟着我的?记者?”
这么多已经有不少记者和狗仔偷偷地跟着他了,已经被他一个个打发走了,竟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唐瑟瑟听了慕爷的话,淡定地摇了摇头,在慕爷更加疑惑之际,笑着道:“我虽然不是记者,但和他们有一点差不多,来清河不是偶然。”
她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