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钉入塔拉姆瑟多体内的锁链忽的散开,当即缠了一个龟甲缚,将其牢牢的缚住。
引得泽兰娜斜眼向它瞟去,这过于熟练了吧?
“看我干嘛?我刚穿越来那会儿无聊的很,就指着翻花绳打磨时间。”
“这是翻花绳能练出来的?”
塔拉姆瑟多一个树人自然是没有什么肮脏念头的,事实上,作为一个以玩弄藤根作为主要主要攻击手段的亘古者,在如何更好的绑人这方面的研究墨菲斯托拍马都追不上的。
若是平时,说不定还能和墨菲斯托探讨一下,但这个时候他一心想要探究的问题还是那个:母树是否还存在于世。
看着那张仓促间凝出的残缺的木质脸庞,泽兰娜点了点头:“是的,她还在。”
塔拉姆瑟多急迫向前伸头,身上的锁链发出铃铃声响:“在哪儿?”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在你心里。”
泽兰娜扭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魔剑。
“你不觉得这么说特别应景吗?”
泽兰娜知道墨菲斯托是在开玩笑,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塔拉姆瑟多可就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了。
身上燃起的绿焰隐隐有向猩红变化的方向。
“卧槽!这么玻璃心吗?”
这绿焰是塔拉姆瑟多自然之道的体现,也是他的认知的具现化,它的任何表现形态都直接关乎与它的灵魂状态。
而生命力以火焰的形式存在本身就意味着他的心理状态已经走到了极端,若是再变红,将意味着他的灵魂彻底扭曲,这会带来超脱极限的力量,也意味着彻底走上疯狂泰洛瑞斯历史上九成的灭世魔头都是这么诞生的。
好在墨菲斯托的锁链最为显著的功效就是固定灵魂状态,在锁链的拉扯下,生生将他濒临扭曲的灵魂给固定了下来。
泽兰娜也很快开口解释:“始祖生命之树连同藤萝岛被诸神的禁咒扔入了大陆背面,也就是蔓蛉……藤萝秘境。”
塔拉姆瑟多重拾了希望,他以恳求的姿态看向泽兰娜:“能否让我连通母树……”维格里传奇
“始祖树人的一截残躯和始祖生命之树融合后诞生出的一个种族,总数不过二十多个,现在应该仅剩下他一个人了,但毕竟是初代守护者的继承者,责任感是流淌在血液中的……算了,最后一句当我没说。”
从一定程度上来讲,巨龙也是初代守护者的继承者,然而责任?呵呵,对巨龙来说这个词是脏话。
而就在墨菲斯托还要说话的时候,忽听咔嚓一声雷响。
泽兰娜抬头看了看天,远处有着肉眼可见的乌云:“看来是要下雨了,赶紧完事吧,你怎么样才能联通母树?”
“和母树枝叶直接接触即可。”
“好,那来吧,墨菲斯托,松开他吧。”
“哦,好,”墨菲斯托说着,锁链开始松动,只是刚松了一半,就再度拉紧将塔拉姆瑟多扯了回去,他也好似反应过来了,捂着胸口向后倒退数步:“等等!小女孩你这是要让他袭胸?”
泽兰娜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讲真的,你真觉着这算是袭胸?”
她的乳量还不能形成任何形式的“沟”,触摸胸骨完全不会碰到任何关健部位,而且绿晶石的镶嵌位置偏上,她都不用脱衣服,把胸甲褪下,领口稍微一拉就行,更何况,牧树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我觉得算,”墨菲斯托却不依不饶:“别忘了你是我的持剑者,你的身体不仅仅是你自己的,我不允许这种让我恶心的事情发生!”
这时反倒是塔拉姆瑟多开口了:“并不需要触碰她的哺乳器官,头颅、脊柱、关节,任何缺少肌肉覆盖的区域都可以作为接触点。”
绿晶石的安置并不是简单的镶嵌,而是一个完备的格鲁尼语系的巫术,构成以母树之叶为骨,以自然箴言为肉,以生命力为血。
因此在绿晶石脱离泽兰娜身体前,泽兰娜的骨骼就相当于母树之叶。
这有些不容易理解,但巫术就这样,它不跟你讲逻辑。
“哦,那就没问题了,小女孩,挽裤腿给他亮一下波棱盖。”
“为什么非得是膝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