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跟出约六、七里地,来到一个大沟边。只见沟底有几只野狗正在挖刚买好的尸体,翻出来的尸体都没有穿衣服,看来衣服是被毁掉了。
二人也不知道应当如何着手找出林老爷子的尸体。假如说头被砍掉衣服被毁,如何能判断身份呢?这又过了许多天,估计尸体都被野狗叼走了。
正在此时,见沟底的一侧走来一群抬着薄棺材的人,看来这还有收尸的。两人忙把头低下,隐藏在草丛里。
那些人赶跑了野狗,将刚才埋的尸体都翻了出来,通通装到了四个薄棺材里。抬起来往回走。
刘程和红秀远远的跟着他们,大约行了三、四里地。他们走进路旁的林子,消失不见了。
刘程和红袖忙跟进那片林子,走了不远,见有一条长满荒草的小道。又走了一段路程,看见一个破败不堪的石碑只见上面写着“苔荫村”,二人再往前行来到一个村口的石头牌坊前,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太阴村”。
这到底是太阴村呢?还是苔荫村?音好像差不多,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见村里烟雾缭绕,荒草丛生,鸡不鸣狗不叫,一片阴森寂静。
红袖掐指一算,今天就到这里吧,赶快回去为好,我刚才一算,如果再往前去,进了村可是大凶。
刘程点点头说:“也好,此处看着不祥,我们等有准备了再来。”
二人往回走,好久,也没有走出密林。刘程有点发懵,于是对红袖说;“这路应该对呀,怎么走不到头啊?不如你算一算,我们应该有哪往哪个方向走。
红袖看了看天,推算了一下,是这个方向没错啊。
二人又行了一段,看见了一块发旧的石碑,只见上面写着“苔荫村”,这不又回到了那村子了吗。
红秀摘下斗笠扇了扇风,看来是急出汗来了。刘程也觉得窝火,明明直走,怎么就绕回来了。
二人只好往回走,走了一会儿,又看见了那座石碑。“怎么又兜回来了,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刘程开始有点儿心慌。
红袖倒是冷静了下来,“这应该是八卦mí_hún阵,我们先在这石碑上做个记号,这种阵是在不同的方位上都有同样的参照物,你不论走到哪里,都能隐约看见参照物,其实并不是原来的那个,而你以为是,这样你就会往回走,走来走去始终走不出这个大阵,就会被困在里面。不过说也奇怪,这么容易分辨的石碑,八卦阵里是很少用的。”
红袖在石碑上留了一个脚印。我们一去一回又一去,应当往回走对。于是二人又往回走。
走着走着,又看到了那块石碑,周围的景物也很相似,红袖上前仔细一看高兴的对刘程说:“你看,这块石碑上没有脚印,说明我们走的方向是对的。”
刘程一听高兴坏了,上前仔细一看,果然,这个石碑与那个石碑虽然很像,但仔细看,有些细节还是有些不同的,因为他刚才记住了上一个石碑的一些细节。“总算可以走出去了。”
两人加快脚步,行了不远又看到一个村口,前面也有一个破败的石头牌坊,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太阴村”。真是见鬼了。
“也许我们走错了方向,一开始就计算错了,这次我们在上面留下两个脚印,向斜的方向走吧。”
两人又行了半天,这一次没有再看到石碑,天却下起雾来,密林之中浓雾弥漫,红袖和刘程不敢再行,怕迷了路。
“只要等到迷雾散去天放大量,我们就应该能找到走出去的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刘程让红袖休息一会儿,自己在树上做下一个前进方向的记号。
此时天已渐亮,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刘程身上有些干粮,分与红姑娘吃。红袖砍开一颗不知名的植物,请他饮用,那植物的茎中竟能流出许多水分,刘程还是头一回喝到这种植物的汁水,感觉很神奇。
“红袖姑娘,您靠什么维持生计呢?”刘程觉得红袖既然不是锦衣卫的人,总要有一些谋生手段。
“我靠出售情报维持生计。有的时候,也摆摊卖些东西。我家远在山里,那你日子苦,所以就出来谋生,在上清宫学了一些道法,尤其学会了推演算卦之术。”红秀不好意思的说。
刘程点了点头“人生都不易,生活只能苦中求乐。”
“可是我并不觉得生活苦啊,这大千世界多有意思啊。”红袖笑着说。
“是啊,这世上还是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刘程尴尬地说道。
由于此时天已大亮,红秀的面容看得非常清楚,清秀丰满,光泽无皱,黑发油亮,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估计年龄应当在二十岁左右。
又过了大约半炷香的功夫,迷雾散去,二人沿着标记的方向继续前行。
绕过一片灌木,二人又看见了一块石碑,上面还是写着“苔荫村”三个字,但是一个脚印都没有,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块石碑。他们也不去管他,接着走下去,可是走了没多远,还是看见了那个村子,村口依然立着那个石头牌坊。
“我们早些在牌坊上面也做个记号就好了。”刘程抓狂的说道。
“糟了,这不是八卦阵那么简单。我们是中了什么邪门歪道了?”红袖此时也是毫无办法。
“不如直接走进村子里吧,也许过了村子,就会打破这个局。”刘程抽出腰中的宝剑。
此时已经天亮,村子的阴气已经散去,但破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