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不到说再见的时候,但酒醉饭饱的人似乎比较容易动情,民族乐团琵琶首席拥抱着昨晚上才认识的第一代,热泪盈眶地沙哑着声音叮嘱对方一定要回家看看,都是亲人。
接受了同胞们那么多的鼓励和祝贺,音乐家们接下来还三四个小时能休息准备。目前统计到的今晚会去音乐厅捧场的同胞就不下八十位,占听众的百分之十,这可不光是面子,更是压力,台上的同胞完不能让观众席上的亲人脸上无光。
杨景行不用准备什么也没压力,跟来自台湾的世界著名作曲家唐青和都灵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兼首席指挥乐弦一起去见耶罗米尔,也是早就定好的私人会晤,就安排在杨景行住的酒店。
唐青是大前天就到纽约了,他四海之内有朋友,就住在多年老友的家里,主人是不屑于参加今天这种杂牌聚会的真正的著名作家。乐弦这几天住在自己家,因为喻昕婷和孔晨荷在日本要下下周才回纽约。除了替喻昕婷找到自己的价值而高兴,乐弦更羡慕那两位的少女心,在房子里发现好多卡哇伊的大小玩意,并猜想是不是让喻昕婷常住日本更方便些,回国就近得多了。
唐青对喻昕婷的印象不深也不是很关心,他更惦记三零六,尤其是齐清诺。为了表示不服老吧,唐青强烈赞叹《锦瑟华年》真是很过瘾,并觉得作品应该是齐清诺的手笔,那种明媚的反叛和铿锵的温柔,实在不是杨景行的路数。
那么杨景行是什么路数呢?乐弦想听一下唐青对《第二交响曲》的看法。
唐青却严肃了:“男人的内心世界,只可意会。”
杨景行哈哈,乐弦也呵呵:“那我能意会到点滴吗?”
唐青的头脑依然灵活:“《点滴成河》,唐小姐有没有听过?”
乐弦还没机会听专业人士吹奏,但是耶罗米尔算是欣赏过了,排练《第二交响曲》之前为了感受作曲家的民乐思想而听纽爱的长笛选手吹的,据说吹的听的都浑然忘我。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