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淡,夜傅铭却从中听出了轻嘲。
“七皇子身份尊贵,更应该明白,说话做事是要讲证据的,而不是自己主观臆想。”
谢云弈训诫似的说教,夜傅铭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因为一些事,他知道归知道,或许很多人都知道,但并没有证据。
苏梁浅和谢云弈的事,他并没有确实能指控他们的证据。
夜傅铭不甘心,再次看着谢云弈道:“证据是吗?纸包不住火,谢公子小心着些,别让我捉到把柄。”
“好,我等七皇子。”
谢云弈轻哼了声,自信满满,极是不屑。
“既然现在,七皇子没有证据,那就不要胡言。我与苏小姐是早就在云州相识的旧友,萧公子和她随身丫鬟受伤,作为朋友,我暂时保护她,负责她的安全,有何不可?七皇子也说了,苏小姐是北齐的功臣。不过,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仰慕苏小姐的才干,此生所愿,就是娶她这样的女子为妻。”
夜傅铭被气的差点没呕出血来,苏梁浅见谢云弈这样袒护自己,甜蜜又暖心,也上前道:“七皇子,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你管的太宽了些。”
苏梁浅话里话外,眉梢眼角都藏着警告和不喜,话落转身离开。
夜傅铭连着被三个人挤兑,让他一下就想到过往的不堪,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