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二下粉拳,高进忍住面皮火辣辣的痛楚,抱头蹲地,小声道:“说好不打脸啊!”
两‘女’围走进,一顿拳打脚踢,好好的发泄了一年的幽怨相思!
东哥蹲下,拎着高进的耳朵小声道:“没良心的,走了一年,音信全无一点,派人去抚顺所打听,你家的妓-院都转了,说是举家南下,如今,你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高进在脑海里把后世煽情的台词全部迅速的过了一遍,聚集起一路的艰辛,挤出两滴泪‘花’,抬头哽咽。
“我从南方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的理由就是为了你,我来这里做的事就只为遇见你。”
“东哥,现在看到你的脸,我终于明白了。这一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东哥,我喜欢你!兰雅,还有你。”
高进声泪俱下、声情并茂,说的两个本已发泄完心中忧苦的‘女’子心中感动。
见两‘女’稍有开解,高进赶忙从怀里掏出从缴获首饰里‘精’选出来的高档货,一人一小包,摊放到地上,诚恳道:“东哥、兰雅,这是我给你们带的礼物。我在南方买了座庄子,特意来接你们回去和我过长久日子的。”
三人跪坐,两‘女’看着面前‘精’美的首饰,心中欣喜。
高进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两‘女’原来送给高进的丝帕,掏出一个小瓶,打开倒了点在丝帕上,递给二‘女’闻。.
一点玫瑰‘花’香,霎时在空气中弥漫。
东哥惊奇道:“这是什么‘花’的香味,比我以前用的香料都要香。”
高进笑道:“这是茉莉‘花’做的香水,西夷人发明的。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喜欢,特意从南方给你们带来的,一人一瓶。”
二‘女’欣喜的接过了巴掌大的瓶子,脸上闪过笑容,带着闺房内的一丝娇羞。
呵呵傻笑中的高进,左手牵住东哥,右手牵着兰雅,二‘女’缓缓靠在胖子宽阔的‘胸’膛上,三人开始絮叨离别后的情况和相思。
东哥抚‘摸’着高进的脖子,喃喃道:“高进,只有你,知道我想要有个家,不再过这种人前光鲜,人后寂寞的日子。”
帐篷中‘春’意沉醉,兰雅到外室装做准备器械,特意叫外帐外的‘侍’‘女’再去找几面镜子来和胡椅来。
内室,东哥与高进相拥而坐,是金凤‘玉’‘露’相逢,狂风‘浪’蝶翻飞。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兰雅在外室摆好了高进上次为东哥补牙手术时房间的模样,进内提醒二人。
高进放开东哥,满脸红晕的东哥随着高进来到外室。灯火下,有情人相望秋水盈盈。
既然是神医,自然要有职业素养,高进收敛心神,仔细的给东哥检查了牙齿,选择工具,把上次未处理的小龋‘洞’给认真的处理了。
东哥和兰雅看到高进认真做事的模样,心中均是赞许,这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可是就仅仅是一个明国的医生,有怎么配的上草原上的明珠呢?如他所求,抛弃族人和他南下,这似乎太难?东哥心中一片惆怅。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高进顺利的完成了手术。
兰雅指挥‘侍’‘女’们撤去镜子和多余的火烛,高进再无留下的理由,依依不舍的告辞。
东哥叹口气,唤进顾三台,指着兰雅道:“顾队长,今日你也护兰雅随高神医回去。”
顾三台脸上一笑,大声应了。
东哥看向兰雅:“兰雅,今夜你且好生招待高神医,不可少了礼数。”
兰雅两腮通红,低头羞涩道:“奴婢定好好招待高神医。”
高进再次致谢,在顾三台羡慕的恭维声中,带着手下离开叶赫营地,往商队的营盘而来。
到了高进的小帐篷,两人也算老相识,即刻摆酒言欢。
高进一口把酒杯中酒喝干,问道:“三台兄,这次陪着贝勒和公主,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顾三台也是一饮而尽,看着给自己倒酒的兰雅的白嫩酥手,羡慕的笑,随口说道:“那达慕明日开始,一共五天,开完了就回去。”
“这里的那达慕好玩吗?”
“草原上的那达慕,就赛马、‘射’箭和摔跤三个项目,主要还是部落间‘交’换些物品,头人们也每年借此聚会。”
“哦,是这样”,高进想起后世的运动大会的样子。
“赛马包括:快马赛,比马的速度;走马赛,比马走步步伐的稳健与轻快;颠马赛,马上竞技。‘射’箭分近‘射’、骑‘射’、远‘射’。”
“布‘裤’就是摔跤手?”
“是啊,布‘裤’者,都是摔跤手,胜败以仆地为定。”
高进点头做了解状,又低头低声道:“那达慕好像各部落的男‘女’间,联系也比较多吧?”
顾三台哈哈大笑,道:“鞑坦鞑子们这方面比较开放,和大明是没法比的。”
高进拉着顾三台喝了半壶好酒,又送了几只首饰给顾三台。顾三台揣着首饰高兴的回去了。
王闻土和王列山等人蹲在高进帐篷外,听得里面翻山倒海一般,羡慕啊!
‘腿’都蹲麻了,王列山小声叨咕道:“剩下两箱焰火,居然换了个大美人,庄主的眼光与福气,真是让吾等望尘莫及!”
张星火仰面朝天,干脆和身旁众人一起躺下,看着恢复安静的夜空道:“连月月丫头都不放过,列山兄的眼光与福气,也让吾等望尘莫及!”
王列山脸‘色’涨红,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