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定睛一看,走在最前面颜‘色’妖娆的‘女’子就是里农大祭司,心中恍然大悟,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已经被长老会紧急升格为长老的陈大海笑嘻嘻道:“长老会决议,将里农大祭司许配给高庄主,嫁妆是整个西拉雅族,你以后就是西拉雅族的酋长!”
高进握着长矛站起,看着缓缓走来,面‘色’细看还是略显苍白的里农,心道:“这长老会也太聪明了,野人也不蠢啊!谁说古代人不聪明,能被现代人玩‘弄’于指掌之间。”
抱定了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想法的高进,自然不会拒绝和土著的和平融合。
和亲通婚今后在两族之间必然是很经常的,只是面对刚小产和丧夫的‘女’子,高进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心道我也不变态啊,怎么总遇到这个局面。
高进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幸好叨咕王列山不在这里,要不然还不被笑掉大牙。
里农看到白日里‘精’干的高进,‘露’出一身扎实的肌‘肉’,有点怔怔的看着自己,想着刚才高进离开后,长老会一致认为自己必须今晚就嫁给高进的‘激’烈‘摸’样,让自己无法拒绝。
里农心中哀叹,难道这就是命!白日许愿时眼前闪过的光芒浮现在脑海,里农自我麻醉道,他是神派来的,我誓追随‘侍’奉神。只是希望,神这次派来的你,能与我白头到老。
一番欢快的祝福和舞蹈后,长老们载歌载舞的把里农和高进送进了帐篷。
长老们完成了一件最紧迫的事情,顿感疲惫,和牛厅长等人相视大笑,然后各自开心的找地方睡觉去了。
丑时了,不困的是假的。只有有经验的刘贤学和张星火躺在帐篷外把风,顺便准备听惊世骇俗的叫声!
帐篷里,高进‘摸’出一截短蜡烛,吹起火折点了,放在挂桶里挂在帐篷顶。回头看,里农端坐着,可里农身后两个打扮漂漂亮亮的送嫁‘女’孩怎么还没走。
语言不通,只能演哑剧了。高进看了里农,指了指里农身后的‘女’子,意思是这谁啊,怎么还不走。
里农转身向身后低垂着头的‘女’子低声道:“脱吧,伺候好这个男人,从现在起,他就是西拉雅族的酋长,你们的男人。”
看着两个妙龄‘女’孩在自己帐篷里,涨红着脸,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健康、年轻、紧实的**。
高进心跳加快,惊讶的张着大嘴,用手不停的指着里农,意思是这怎么回事。
里农咬着嘴‘唇’,推着身边的‘女’子向高进爬了过去。高进满心狐疑,决心做一回柳下惠,不能乘人之危,指着里农,摆手表示拒绝。
里农见高进拒绝两‘女’,一直伸出手来指着自己,又看着趴着的两个‘女’孩完全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似乎质疑自己为族人的牺牲‘精’神。
咬着牙,里农把自己的衣服褪去,‘露’出丰满白皙的**,准备亲自上阵。
高进感觉帐篷内的场面不是暧昧而是悲壮,伸手‘欲’推开‘女’人,准备出帐。
里农见高进手伸了过来,心道果然他是要我,内心萌发出一点小小的骄傲,那就由我开始吧!里农顺势倒了过去。
两个趴在地上前进后退不得的‘女’孩见大祭司勇敢的上了,也跟着扑了上去。
两个年轻妙龄‘女’孩热情似火,又有同样美貌年轻的大祭司手把手的指点,一副做不成不罢休的模样。
想着东哥,想着一路走来脚下枯骨早过万人,叹几个‘女’孩为了族人的自我牺牲!成全她们吧,否则帐外几十号人哪里会走,高进闭着眼睛,老宅男的心酸,眼角一点泪水,停止了反抗!
叹人生苦短的高进,柳下惠是做不成,直接改行做了躺倒的嫪毐!
里农看着一‘女’已经得逞,满面桃红的开始兴奋的尖叫,转头看高进,意外的发现贼胖子眼角的一点晶莹,突然发现自己握住的高进的手,其实是高进握着自己的手。
那手那么轻盈的握着,轻轻的怕‘弄’痛自己,轻柔且温暖,让里农心中萌发出一点奇异的感动。
帐内的气氛更加湿黏,两个年轻‘女’孩未经人事一败涂地。气息急促的里农,情不自禁的以指点之名用旱路亲手上阵,把伺奉神的事业发挥的无比光大。
左拥右抱着瘫软‘女’孩的高进,看着轻轻喘息蠕动的里农,记起战地钟声中主角兴奋的爱爱,最后感觉地都动了,那自己现在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个感觉呢?
第二天快到中午,高进在帐外王列山的大声呼喊中才钻出了帐篷。
看着王列山贼溜溜的眼神溜过帐篷缝,看里面正细细梳妆的三个羞涩的小‘女’人,高进有点尴尬的笑了,还是要被这家伙嚼舌根子。
王列山嘿嘿嘿的笑了几声,禀报道:“属下带二百老庄丁,押着一百辆双马牵引的大型马车,已经将工具、武器和粮食、煤炭、砖头、石灰运到,具体数目正由牛厅长查验。”
“路上可还顺利,路况如何?”,高进伸了个懒腰,看到身边的整片平原已经变成了一个繁荣的大工地。
王列山回道:“走了两个时辰不到,估‘摸’着不到四十里地,沿途没有发现什么野人。有个把人影也远远的躲开了车队。”
“此地干旱,路况还好,寨子里正在用煤渣铺路,待以后石头多了,张夫人说是直接铺条麻石路。对了,张夫人给你写了封信”,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