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一个建州‘女’真的甲喇额真不干了,大声呼喊着:“救贝勒爷”,呼啦啦,带出几百人追着王闻土而去。
王闻土其余的手下一看,这还了得,又扭身催马撵着建州‘女’真的甲喇额真。剩余的建州‘女’真又追上来,最后面是尾追掩杀建州‘女’真的叶赫骑兵。
慌不择路的代善奔向了叶赫西城的方向,像一个粗箭头般身后带着越来越大的队伍。
砰!砰!砰!,不得不说王闻土的枪法大有进步,弹无虚发,将代善身边的‘侍’卫全部轰趴。
苦‘逼’的代善平日使用的大斩马刀,早就被叶赫河收走了,手边只一张弓,被身后狂追的神铳手吓的只有逃的心。
王闻土举着空铳,大声喊:“再跑我就放铳了!”
代善不答话,伏在马背上,双脚上的马刺使劲的扎马肚,马肚被扎的鲜血横流,马儿吃痛,张着吐着白沫的嘴狂奔而去。
王闻土身旁一个有拐子铳的亲卫,愤怒的拔铳连续轰了三下,砰砰砰!代善和马一起被轰倒了。
王闻土拍马上前,呀,这贝勒爷算是命大,居然没死,三铳全打马屁股上了。
一柄眉尖刀架在了代善的脖子上,一根拉马的绳索套住了代善。
尾随而至的几百建州‘女’真骑兵傻眼了,围着王闻土等人打转,甲喇额真大声喊着:“不要杀他,我们用银子赎人!”
“不杀他,那你们投降吧!你看看你们身后,你们完了”,王闻土坐在马上大笑。
甲喇额真看看身后,已经是被围死在西城之下,连马匹转圜的空间都没有了,想着回去可能被暴怒的大汗砍了脑袋,聪明的人们纷纷丢下兵器,准备和贝勒爷一起坐牢,那可是资历啊。
战斗结束了,等阿敏骑着满身泥水的马赶到西城下时,只看到一地无头的尸首。
同样满身泥水的黄台吉看着旌旗密布的西城城头,道:“撤吧,粮草都在对岸,先回大营再说!”
“河水减缓了,我们可以待水再降下些直接从来的地方渡河回去!”,安费扬古观察着河面。
“水势是缓了,但是水位增加了,若叶赫人趁我们渡河的时候攻击怎么办,还是走远点渡河为好!”,黄台吉懊恼道。
今日在河边,黄台吉虽然损失不大,但是也被冲走了二百多人马,想起来都是羞耻。
早看到对岸一败涂地场景的努尔哈赤已经躺在大营的大帐里了,愤怒和疲惫,让屁股上的刺痛更加分明。但努尔哈赤嘴里仍然忍不住的怨‘妇’一般大骂:“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