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脸上散过一丝自得,三个‘女’子叫喳喳的帐篷里难得的安静下来。
“不好了,不好了,建州兵来了!”,一个‘侍’‘女’惊慌的从外室跑进来。
“咋呼呼的做什么?”,泰松公主脸上一黑呵斥道。
‘侍’‘女’瑟缩的站好,低头道:“城外有一只二千人的建州骑兵部队靠近,刘队长已经带人上城墙防备。徐卫队长已经带卫队封住了内城。占布大人命我通报公主。”
“占布慌什么,刘贤学和徐小止都没派人报我,看来无事!去吧,告诉城中百姓无事”,泰松一点都不惊慌的继续喂‘奶’。
‘侍’‘女’接令低着头两手扶在‘胸’前,轻轻的按着裙子,缓缓退了出去。
东哥突然有点羡慕,突然有些想把自己嫁了的冲动。爱,就是那么简单吗?就是能够像刚才那样遇到天大的事情,也不惊慌,就是因为确定有那么一个人会为你安排,会帮你分担吗!
东哥的天问自然无人回答,王闻土的天问自然也无人回答。
苦‘逼’的王闻土‘迷’路在‘迷’茫的荒野上,大吼了一声。
背对着一堆篝火,王闻土大声对着一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女’真人咆哮着:“你不是来过吗?你的近路呢?怎么到现在还没走到海边,海啊,那是大海啊,大海都找不到,你还能找到什么?”
“不能全怪他,他也只是小时候来过一次。东海‘女’真也是野人‘女’真,散居的经常是百里不见人烟,有的甚至迁移到了极北之地。他们沿河沿海而居,捕鱼狩猎。”
乌拉那拉云生安慰着暴怒的王闻土,道:“东海‘女’真对大明原来也是三年一贡,现在除黑龙江以北外,其余部落陆续被野猪皮控制了。没控制的朝贡的路也被断了。”
“算算时间,庄主应该到了!”,王闻土颓然的坐下,掏出腰间的酒囊咕了一大口。
“明天太阳出来,我们就向东走。往东走总是大海!”,乌拉那拉云生翻着高进画的示意图,“如果我们能确定大概在海岸的哪个位置就好,就知道往南走还是往北走了。”
“按照高庄主说的计算方法,我们每日大概行了百里,理论上应该到了这里”,乌拉那拉云生估计的指着图上一个像公‘鸡’嘴巴的地方。
“不管死马还是活马,明天我们就向东南方走”,王闻土言毕,站起下令道:“大家尽快休息,明日天明即走,不到海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