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
郝图阿拉的王宫内,大汗的寝宫内传出一声声痛苦的呼喊!让所有在周围‘侍’立的护卫和奴婢们都非常的不安。
衣着华丽的阿巴亥在努尔哈赤的寝宫大‘门’外守着,心中紧张,两只手不停的使劲绞着一条手帕。
努尔哈赤的其他后妃们在院子里的树下站着,无聊等待着,同时看着一些宫‘女’按照房内传出的命令调整着镜子的方向,将一束束光线从窗户‘射’入房中增加亮度。
“达海,镜子转哪去了,转一下。四贝勒,你的镜子举高点,举高点。好了,你们两个,把汗王的脚举高点”,穿着白大衣,戴着白帽子、白口罩的高进目不转睛的盯着野猪皮高高撅起的屁股,指挥若定。
站在桌子上接光线的达海很迅速的将自己的位置调整到位,将光线传给站在‘床’边的黄台吉,黄台吉很努力的将光接住反‘射’到高进的视野里。
两个扶住努尔哈赤的宦官,轻轻的将努尔哈赤的双脚扶上去,将****旁边的病灶‘露’出给高进看。
同样套了白大褂的占布,站在旁边给高进打下手,手边是一堆准备好的各种盆子、‘药’和纱布。
高进聚‘精’会神的伸手在努尔哈赤的屁股上温柔的‘摸’索了一阵,努尔哈赤心中一阵奇怪的感觉,突然又是一凉。
“啊……”,努尔哈赤压抑不住的惨叫。
高进随手将努尔哈赤屁股上挖出的一块腐‘肉’丢在一边的磁盘里,摇头道:“叫你天天喝酒,叫你天天吃烧烤!上次的都还没好全,现在****两边都瘘通了,刚才我把你的腐‘肉’挖掉了。这伤要长好,一年里不准喝酒,不能吃烧烤!”
努尔哈赤心中也是后悔,只是张着嘴惨叫。高进将努尔哈赤****口的腐‘肉’和瘘管都挖了去,将刀具丢进旁边的一个盆中,伸手示意占布捧过在旁边的水盆,洗手。
黄台吉举着铜镜的手开始发抖,可怜兮兮的叫道:“高神医,可还需要阳光!”
高进看了看胖乎乎的黄台吉,皱眉道:“举不动了就歇息下。”
“我还举得,我还举得”,黄台吉忙不迭的表明,同时脑‘门’上一颗黄豆大的汗珠滚下。
“那你坚持下!”,高进细细的洗干净了手,又让占布换了一盆灰酒将手洗了,拿起一边的羊肠线和灯草芯,还有一根大号的针,开始缝合和挂线。
在努尔哈赤的惨叫声中,高进一边手术,一边细心的指点占布,下次如何处理伤口并换‘药’。
占布又学到了惊人的一招,决定回房后郑重向高进拜师。已经被红瞳部上下称呼为天命汗的小胖子,在占布眼里实在太神了。
“终于搞定了”,高进将一块沾了碘酒的纱布堵在努尔哈赤的****上,又在上面扑了一块纱布,高兴的将手中的工具丢进一边的盆中,哈哈大笑,“很成功!这三日只能喝白粥,如果实在要解手,解完通知我来换‘药’。”
满头大汗的黄台吉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手中铜镜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
“可以将大汗的‘腿’放下来了吗?”,两个宦官可怜巴巴的问。
“轻轻的放下来!”,高进洗了所有的工具,丢在盘里用灰酒泡了,然后捞出来倒在装了酒‘精’的盘里,点着了消毒。
“谁来帮帮我,我‘抽’筋了!”,可怜兮兮的达海扭着身子在桌上摇摇‘欲’坠,叫唤着援兵。
努尔哈赤脸‘色’苍白,忍受着手术后的余痛,看着占布抱了达海下来,高进则娴熟的处理着各种工具,实在是一副高人的模样。
“四贝勒,开的‘药’方不是熬好了吗,可以端进来让汗王服用,可以减除痛苦,促进康复!”
高进言毕,向努尔哈赤道:“三日后,应该就无大碍,到时候留占布在此给你换半个月‘药’就好。这个季节,伤口表面会合的很快,但是里面实际好要很等久,要以养为主,大汗好生休养一年再说。”
努尔哈赤低声道:“有劳高神医,阿巴亥,阿巴亥?”
阿巴亥在一院子‘女’人羡慕的眼神里,被传了进去。
坐在努尔哈赤的‘床’前,阿巴亥眼泪直流,握住努尔哈赤的手道:“大汗,你受苦了!现在可感觉还好?”
努尔哈赤苦笑:“还好了,去给高神医和占布在宫中近处各安排一间房间,这几日他们就住在宫中,要好生招待。一人赏一个答应‘侍’候。”
“大汗放心,我一定安排好!”,阿巴亥抹了眼泪,见努尔哈赤‘精’神不错,笑了。
高进收拾好工具,带着占布随着阿巴亥的贴身宫‘女’瓜尔佳去歇息了。
“四贝勒,这明人可是真心给大汗治病,为何不让宫里的御医陪‘侍’观看,为何大汗叫的如此痛楚!”,见高进走远,阿巴亥突然眼冒狠‘色’,问在地上恢复了些力气的黄台吉。
“高神医治病用的是祖传秘技,说是治疗病人时不适合旁人在场。现在在屋里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消毒才进来的。桌上是高神医挖出来的病灶,大福晋一看便知”,黄台吉已经对高进的职业‘精’神和职业能力佩服不已。
阿巴亥走近研究了会那块腐败发臭的‘肉’,心中感慨人也不过是块臭皮囊,对两个宦官道:“出去告诉院子里的,这三日大汗需要静养,在‘门’口请个安,大家散了吧!”
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