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夏馨媛躺在床上,眼睛红肿,眼角还挂着泪。
见到金英走进来,心中的委屈肆意,声音哽咽:“金英……”
夏母随后走进来,仍旧是不肯放过金英,“你看下,看清楚了,媛媛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可以袖手旁观!”
夏馨媛只管掉眼泪,什么也不说。
夏母一声声的辱骂听在金英的心里。
“你说你爱媛媛,难道你就是这么爱的吗?”夏母一拳打在金英的身上,声嘶力竭。
“你的爱就是不管不顾不理会,任凭媛媛被那个傅双双欺负,啊……我的女儿啊,怎么这么命苦。”
原本夏母还想靠着夏馨媛怀孕,搬回一成,稳固夏馨媛的地位,不说赶走傅双双,到也可以让她好生的留在城堡内做少夫人。
可现在……孩子没有了……她便没了指望。
夏馨媛后半生可怎么办!
一个订过婚的女人,现在还流了产,想再入豪门,谈何容易。
夏母越想越是气愤,越想着火气火大,伸出了手掌,就要一巴掌打在金英的脸上,却是遭到了一只大手的横加拦截。
“师母,该够了!”金英横眉怒目,饶是他那么好脾气的人,现在也觉得烦了,“我尊敬您是长辈,才对你一再忍让,可不是让你得寸进尺。”
金英那模样,像是要吃人!
凶狠的让夏母面色一白,连连向后退却了几步。
“你……你凶什么,你没有照顾好媛媛,还有理了你!”夏母没有再去打金英,而是双手插着腰,一副不饶人的模样。
夏馨媛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呐呐道:“金英,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也和奉颜歌一样!”
金英皱着眉头,反问道:“我怎么了?”
“你不帮我。”夏馨媛哭咽道。
夏母在一旁添油加醋,“哼,他就是一个白眼狼,口口声声说爱你,实际上还不是一个下人,奉颜歌身边的一条狗。”
这话说的有点严重。
金英听着,嘴角挑起了一抹嘲笑,“我必须要承认,我确实是少主身边的一条狗,只是我不知道我欠你们夏家什么!就成了白眼狼!”
“对你的老师这样,对你的爱人这样,你不是白眼狼又是什么!”夏母出口恶毒。
夏馨媛凄凄道:“金英,算了……我不怪你!”
这对母女真的很不错。
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我实在不明白一个只是在你教室里上课的学生到底要怎么样回报您才不算白眼狼,您若不做这一份工作,我自然有别的老师来教我,是您有特别提拔过我,还是有给我开过小灶帮助我课外学习?”
“你……”
金英脸上的笑意不断,只是这笑多带了苦涩。
夏馨媛意识到自己的母亲被欺负,连忙帮忙:“金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妈。”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我交学费上学,您拿工资上课,我不懂我到底欠您什么!”
一句话堵得夏母无言以对,只能咬着牙齿,狠狠的瞪着金英。
转而金英又面向了夏馨媛,“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是你拒绝了我……我也按照你的吩咐从此再也不打扰你。相反的,倒是你三番四次的找我,还妄想借种上位,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心知肚明……”
夏母楞了。
夏馨媛傻了。
金英继续将事实道出:“就连你自以为和奉颜歌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其实也是我!”
夏馨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怎么可能?”毒医重生:三世恩怨仇
宫顷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一个月?怎么可能?”
……
傅双双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里。
傅慕颜和傅橙贝不在。
想起昏迷之前的景象,她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她当时险些被掐死。
“哎……”长吁一口气,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夏馨媛的孩子没了,也不知道奉颜歌会不会责怪自己。
她觉得是夏馨媛撞上来的,但毕竟夏馨媛是孕妇,她也该小心的。
不管怎么样说,那都是一个小生命。
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奉颜歌的。
不是奉颜歌的还好说,如果是奉颜歌的,她该怎么办!
忧愁之余,她咛叫了一声,跺了一下脚。
将热水器打开,流了一会儿的冷水,她才进入了花洒之下。
热水洒在身上,舒适安逸,慢慢的让她那张笑脸红润起来。
氤氲的水雾,在浴室之中似幻似仙,蒸腾的全身毛孔都被打开了。
抹上浴室里面独有的薄荷的沐浴乳,细腻的泡沫沾了满身。
她闭着眼睛,脑中多是不畅快。
不开心孟长青为什么要骗自己。
不开心奉颜歌这么久都没有理会自己。
更不开心因为自己伤害了夏馨媛。
然而这些面对傅慕颜和傅橙贝的时候,她又不能说出来。
又跺了跺脚,迅速的用清水冲洗了身上的泡沫。
裹着浴巾就跑了出来。
孟长青的事情是她错了。
夏馨媛的事情还是她错了。
奉颜歌生气就是因为她。
她现在要去认错。
当然在认错之前,她要先做好准备。心理上的准备和身体上的准备。
换上了女佣之前准备的那些蕾丝边,化了点淡妆,涂了鲜红的唇彩,披上一件大外套就跑了出去。
直奔奉颜歌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