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阳是一个,师父更是。
他连马学良程宥宵这么现成的资源不用,为的就是靠自己出人头地。
在他还显露少年姿态意气风发最是迷人的年纪,也有痴心妄想用捷径逼他上位的。可师父当时厌恶的表情深深的烙印在我心里。
这样一个人,你以为他今天的成就愿意拿出来与他们分羹?你以为他又会仗着现有的成绩转身去潜规则他人吗?
梁叔误以为我不认识他,可我与他朝夕相处十年。我比所有人都认识他。
他洁身自好珍爱羽翼,就连最是干净的女生向他抛出简单的爱慕他都不失礼貌却坚定的拒绝。
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会!
可是今天为了拒绝我,为了让我死心,他做了。
我的感情就那么不堪。
不堪到让他不惜拔掉自己的羽翼通过自我伤害的方式逼我就范。我除了给不了他光明的前程,我还是他一个硕大的绊脚石。
我该怎么面对他,他为了我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我逼他做了自己最痛恨的事。我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他。
北京的秋天不比伦敦,伦敦遍地湿意,可北京却干燥到让你心口出现裂缝。
我想四川的秋天是极为凉爽的。
而那个让我极为留恋的城市又是所有恩怨的开端。
为什么我当时没有被一并埋死呢?死多容易啊,活着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